连墨疼得浑身发抖,这鞭子越细,后劲就越狠,那折磨人的疼痛感就越尖锐。

楼思德再次挥动手臂,连墨无处可躲,每一条鞭子都准确无误的落在身上,他只能蜷缩着身体,用后背去挡,没过多久,整个背就都是错落交加的伤痕,却丝毫没见溢血出来。

与之同时,他身体冒出一股奇异的酸痒感,闷头呻吟的声音也变成了享受般的腔调。

楼思德放下鞭子,扯过连墨的脸一看,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眼无神,正剧烈地喘息。

心下了然,他解开手铐的钳制,连墨整个人都松下来。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顶着这副身子出去让人救你,你看看你能走几步。你要是能出了这个大门,我从此就放过你。”

连墨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硬是浑身虚软地站了起来,就这样跌下床,再晃晃悠悠地起身,还没走到卧室的门,就扶着门框剧烈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没有任何抚摸,光是通体的疼痛,就能让他跟情欲冲撞上,迷失了自己,可笑地随时随地高潮。

他仍是想要往外走,楼思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满脸阴沉。

又走了几步,到达客厅里的吃饭桌前,连墨再一次达到高潮。他忍不住哭出声来,在原地缓了几分钟也没缓过来,他已经没有理智和力气再走到门口了。

“走啊,怎么不走了?”

楼思德冷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墨浑身剧烈一抖,身体上的所有细胞都叫嚣着渴望,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他转身紧紧抱着楼思德,双唇吸住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不断摩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此刻脑中唯一的念想就是做爱,对象是谁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做爱。

当楼思德用他那粗大的生殖器闯进来的时候,连墨那空虚的灵魂与身体顿时被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胸前的两颗小点也都挺立了起来,甚至只要碰一碰就能让连墨抖个不停。

因为药物的关系,连墨泄了无数次之后,身体还极为抖擞,但脑袋却是昏沉的,就好像有一团浆糊给糊住了,只能靠着本能勃起,泄精,穴内出水。

他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出来了,到了后期,就算楼思德什么都不动,也不插进去,只要捏一捏他那充血破皮的乳头,连墨就能达到高潮。

经历了一晚上的极度兴奋,连墨第二天晚上才堪堪醒来。

比意识先醒来的,是身体上的疼痛。他难忍地低低叫了一声,又扯动脸上的伤,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痛一些。

“醒了?饿不饿?”

他愣愣盯着天花板,意识开始回笼。

昨晚的屈辱和淫乱历历在目,他闭上眼睛,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

看他不说话,又道:“我叫了酒店经理送了晚饭过来,应该快到了。”

楼思德递给他一杯水,连墨也没接,楼思德就放在床头上。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他胸前的乳头,连墨先是不适,再到后来的喘息呻吟,才过了几秒的时间。

“你昨晚太主动了,骑在我身上自己把东西插进去,还疯狂扭动腰,明明自己射了还不愿抽出来,一个人还在那动。”

被子里的手暗暗攥紧,连墨忍无可忍,伸手上去按住楼思德的手,“别摸了。”

楼思德把手伸了回来。饶是他拥有再过人的体力,昨晚和连墨做了一夜也有些腰肢酸软,他再摸下去,两个人就不好收场了。

“还硬不硬了你?”

“......”

“说话。”

“不硬了。”

“什么?大点声。”

连墨不说话,用被子盖住脸。

这时晚饭也到了,楼思德裸着个上身去拿,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