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学校？读几年？”

“......不知道。读三年。”

“那我怎么办？”

“......？”

楼思德自知说漏嘴:“我是说，我是不是也要去读。”

连墨看着他，幽深地眼眸仿佛要把楼思德看穿。

他读到宇宙都没有关系，只要他跟自己不是一个学校。

开玩笑，他掰着手指头数着毕业的日子，楼思德要是跟他一起读研究生，那就真的没有任何盼头了。

“你毕业之后不是要开公司......”

“那我就是说说而已。”

两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都沉默下来，楼思德良久又开口:“什么时候去？”

连墨有些警惕:“不知道。”

“那什么时候报名？”

“老师没跟我说过。反正还有很长时间。”

其实向霖跟他说过，但他不愿意跟楼思德透露任何的信息。他望着楼思德，觉得他还有话想说。

果不其然，楼思德又道:“你真的确定去啦？”

“你到底想说什么？”

楼思德摸了摸鼻子，“没。你考，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