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些话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又换了一句话问道:“那你喜不喜欢我?”
问完之后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问这种没脑子的问题干嘛,可话已经说出口,也没能收回去。后心跳加快,等着连墨回答。
连墨还在担心楼思德会打他,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脑细胞,也没有去细想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遂答道:“喜欢。”
楼思德浑身上下都舒畅极了。
“杜宋有句话说得很对,我就是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当楼思德拿出手铐时,那股熟悉的恐惧颤栗感便席卷全身。他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他就不能跟楼思德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应该离楼思德远远的,装哑巴装聋子,大不了就是一顿打,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比被锁着好。
“楼思德!”
他惊恐大叫,装也不想再装了,直直朝着门口跑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楼思德扑了过去,把他压倒,两只手很容易的就被扣住,铐上手铐后,整个人丢上床,他站在床边,脱掉裤子,露出生殖器。
“给我含着。”
被丢上床时,银色手铐跟手腕上的皮肤狠狠摩擦着,上次的印记还没完全消下去,如今又添了新伤,看起来青紫交加,可怜极了。
连墨想不顾一切的跟他大喊大叫,质问他,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可挨的打已经够多了,嘴里全是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他张开嘴,把东西含了进去。
“全部吞进去!”
楼思德在他头上沉声道。连墨眼睫毛吓得一颤一颤,忍着呕吐的欲望,吸了吸鼻子,嘴张到最大,尽量最大程度的吞进去。
那东西硕大无比,连墨没吞吐一两下,就坚硬如铁。连墨坚持不住了,奈何头被楼思德死死按住,根本没由得他退缩。
楼思德嫌速度太慢,叱道:“快点!”
连墨嘴唇都麻了,口角垂涎,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连墨不适极了,整个过程宛如古代的酷刑,偏偏楼思德持久不射,自己只能维持的跪趴的姿势继续不停吞吐。
等到东西终于从口里拿出去,还没等连墨喘口气,就被又浓又多的液体射了一脸,连墨无措地抬眼望了楼思德一眼,随即转头四处找纸巾擦脸。楼思德被连墨看的那一眼,随即头皮就炸了,他完全是没有任何缓冲时间,肉棍又硬起来。
楼思德骂了一声,把连墨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就着残余的液体胡乱地抹了几下,就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连墨哪里受得了一开始就是后入姿势,他这个姿势把双手压在身下,手铐磨着他的双手让他痛不欲生,后面又被粗暴进入,一下子就是进入到最里面,嘴巴上的刺痛还没缓过来,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在意什么痛处。
发现连墨默不作声是在十分钟后,他把连墨翻转过来,下身还连在一起,只听连墨闷哼一声,全身因为转身的动作而颤抖起来。入眼即是那充血红肿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压得满是深深的印子。连墨紧闭双眼,全身滚烫。
楼思德低声又骂了一声,退出他的身体,解开他的手铐,扯过一旁的纸巾帮他把脸上的液体擦干净,把衣服整理好就算到了海边,楼思德也只让他穿宽大的短袖和沙滩裤,而楼思德只用穿一条裤子。
他知道杜宋因为职业的关系,会随身携带一些药物,打了个电话让杜宋过来看看。
连墨睁开眼时,就看到杜宋坐在床边的藤木椅子上。他正在摆弄手机,楼思德则不见踪影。
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发现脸上干净没有任何液体,不知道是楼思德还是杜宋收拾的。
杜宋发现他醒了后,停止与人聊天,第一句话就是问:“你第一次来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