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楼思德左腿迈上床,掀掉连墨身上的被子,向他裤子伸出手。
连墨骇然,用不打针的那只手去制止。楼思德的举动又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楼思德,外面都是人!”
“你的金口开不开了?”
连墨无奈道:“我说,我说。”
临近期末,连墨不敢再继续住下去,第二天就出院了。
楼思德惹到他妈,迟迟不回家,楼母叫了几个保镖过来,也回家去了。
得以喘息片刻,趁着连胜利的手术方案没出来,连墨马不停蹄地赶回学校。
每日的高负荷学习,连墨一头扎进里面,忙得天昏地暗。他最怕看到向霖,想着要如何和他解释,可向霖一直都没有出现。
最初的几天后,连墨开始有意的注意向霖,在校园里不自觉地寻找向霖的身影,可每天都是无功而返。
这座学校里,好像没有了向霖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连墨害怕,他无法鼓足勇气去质问楼思德。向霖和楼思德一起失踪了一个星期。
直到考试前,楼思德和向霖一前一后的出现在校园里,连墨心里的担忧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