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沈醉欢眼睛都瞪大了些许。

手指捏着那枚小小的银玉扣,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恨不得要看出朵花来。

她先前确实跟学堂的先生学过一些雕刻印章的手艺。

但不过是雕虫小技,和在这银玉扣上刻经文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她也是了解自已的,她这人看着性子沉静,其实没有多少耐心。

怎么会干的来这种精巧活儿?

而顾长策也手指攥紧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