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圣上面前侍过讲,而你,真是天天都能对着圣上。”

薛远也笑了,眯起了眼睛,“常玉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常玉言苦笑,“羡慕你能日日面圣罢了。”

薛远喝了口酒,爽得不行,心道老子何止面圣,老子连圣上大腿都摸过,但这有什么用?老子又不喜欢男人。

羡慕个屁,他那么弱,薛远这狗脾气连对他疯都疯不起来。

骑个马都能磨破皮,摸个手都能红了一片,就这样的圣上,薛远也不敢折腾他了。

“薛远?”常玉言叫了两声,“你出神想什么呢?”

薛远晃着酒瓶,“你说有的人怎么能那么嫩呢?”

常玉言道:“嫩?”

薛远摸了摸下巴,嘴角勾出一个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笑,“跟块豆腐似的,一捏就碎。”

他这个样子就跟个土匪一样,常玉言听不懂他这个话了,摇头叹气道:“不说这个了。来说说你剿匪的事情,听说你来回三日半的功夫就灭了三个山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宫中,秦生也在细细同圣上说着这次剿匪的事。

顾元白听的认真仔细,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在心中将三座土匪山的地势勾勒了出来。秦生说话有条有理,他虽是没有读过书,但天生就有一种儒将的感觉,此时咬字清晰,连薛远同他说的那一句“还要老子夸你两句?”也不忘说了出来。

同薛远的感觉一样,顾元白发觉秦生很容易成为一个优秀的命令执行者。

他很优秀,学习能力很强,让他独自率领一定数量的兵马,吩咐他如何做之后,他会完美的完成任务。但秦生做不了一个帅才。

身为一个统帅,最重要的便是驭下,秦生太过老实,或者说太过忠诚,这样的人无法去做发布命令的人,却很容易得到发布命令人的信任。

顾元白很喜欢这样的人。

他停下批阅奏折的笔,道:“薛远只拿了王土山寨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