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顾元白:“……”
薛远道:“圣上,臣是个粗人,管理朝政这事臣弄不来。”
顾元白心道,那你这摄政王是怎么来的?
但薛远说的这句话是说对的。
地方离中央离得越远,皇帝的威严便越是稀少,所以他们不怕了。或许还因为顾元白的威严没有高到可以震慑他们在地方也不敢乱动的程度,所以他们胆大妄为。
这次的反腐之后,相信顾元白在地方官心中的威严会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但这样还不够。
大恒朝软弱了十几年,游牧敢侵犯,地方官敢贪污,各地的豪强和官员勾结,成了一个个比皇帝还大的地头蛇。
顾元白要打一场胜仗,打一场近十五年来从没打过的胜仗,这一仗,就是和游牧人的仗。
也将会是顾元白掌权之后的,第一场全国范围的立威之仗。
总得拿军队出来遛一遛,这些人才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纾解好了自己的心情之后,顾元白看薛远脸色都好了很多,对暖床的工具人很是温声细语:“薛侍卫,天色已晚,上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