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早晚还是要面对肖政南的，公司已经不能再等了，林牧也怕时间越久，会出什么变故。

按着地址，林牧一路开车到肖政南的别墅外面。

站在庭院门口，他犹豫了许久还是按了门铃，只是等了一会，也没有动静。

林牧又确定了一遍地址没有错，就又按了一次门铃，可里面依旧是没有动静，他又等了一会，头顶的天已经阴下来了。

海城的梅雨季雨说下就下，林牧一时不知道该离开，还是继续等，刚刚助理只是说肖政南没有去公司，但也没说他一定在家里，他要是不在怎么办。

过了一会林牧才忽然想起来，昨晚肖政南给过他一张名片，上面有电话，他又赶紧回到车上找出那张名片，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通。

对面的男人似乎是刚睡醒，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的“喂”了一声。

“肖......肖总，我是林牧。”林牧赶紧道，“抱歉，打扰您休息了，我是想跟你谈谈昨晚说的合作的事情。”

“林牧？”肖政南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又道，“我今天休息，不在公司，等周一再谈吧。”

怕他挂电话，林牧又接着道：“肖总，我刚刚去过盛悦，那边说您没去公司，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不知道您在家吗？”

那边的人沉默着，过了一会传出被子掀开的细微声音。

肖政南起床，掀开厚重的窗帘，透过玻璃，看到外面阴测测的天色下，站在庭院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