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仿真花的花瓣,而后终于正视了洛棠片刻,对他说:“想要的太多,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陆鹤闲的话语几乎是在威胁,洛棠皱眉,脸上出现明显的恼怒,我想起昨晚我曾下定决心,认为自己不能再站在后面沉默,向前走了半步:“哥,你别说了。”

深褐色的瞳仁重新移向我,陆鹤闲的嘴角回落了一些,“别说什么?”

“是我一直在死缠烂打,就算真的有什么好坏之分,坏的人也是我。”我说,“你不要再说他了,是我缠着他要和他复合。”

“你死缠烂打?”陆鹤闲重复我的话,“我不要再说他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

他没再说下去,也没有再笑,叙述道:“我可以等你到吃完饭。”

在我拒绝之前,陆鹤闲说:“别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世界上最难处理的情况出现了,我就像经典电视剧中夹在婆媳关系中间的无能男人,明知自己应该充当桥梁且保持中立,但是力所不能及。

而惨烈的事实更是证明了男人才是最小心眼的,矛盾远比女人之间的尖锐且难以处理。

我看看表,想出了最折中的回答,搬出了我最大的救兵:“我吃完了,但我不会和你回家,四十五分钟之后我要开会,我助理十五分钟后会在楼下等我。”

陈谨忱,请一定要救我出水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