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洛棠已经替我做了选择,我拿好的衣服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里,台子上空空如也。

我转头想问他一声,突然发现他靠着洗漱台,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他的眼神即使是我这种自认为脸皮很厚的人都觉得有点羞赧。

忽然之间我想起了前几次在他面前袒露我的新器官的时候,联系上他今天的表现,迟钝如我也能顿悟,当时他表现出非常嫌弃又或是不喜的样子,但是从头到尾都看得非常认真,从来没有拒绝过接触或者探索。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很急切的按在还沾着水汽的墙上。

橘子花香料被发丝和皮肤混合出独特的气味,在过去五年长久长久陪伴我的、代表着温柔的气息在此时此刻浓郁到带上了隐隐的侵略性。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掰开我的腿根,去触碰那个器官,那个让他将我称为怪物的器官。

“你知道吗?”洛棠声音中天生的沙哑越发明显,“那天你第一次让我看你的逼,还和我说这是你的报应的时候,我其实真的很惊喜。”

他的手指向里,拨开阴唇去摸触觉神经丰富的阴蒂和已然湿润的穴口,眼神仍然落在我身上,带着很明显地痴迷与激动,“我想你的报应就是这个吗?你长逼就是为了补偿我,所以它就是让我一个人操的。”

“要是早知道后来的事情,那天你来我家,不对,你第一天来我的画廊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它操了,第一个操它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怎么可以是那个无耻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的手指简单地抹开了淫水就开始向里刺,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你是我的,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样你才会同意。”

“那天在画室里你对我分开腿的时候我就硬了,还好衣服够长你没有发现,你知道我想了多久吗?”

他的手指缓慢地张合,抠挖,拇指按揉着阴蒂,带来细细密密地痒意,我咬紧牙关,呼吸急促,无暇回答他。

“以前每次你西装革履地下班回来的时候,我都想亲手来帮你脱掉。但你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想在下面的,我好多时候都在想,要是你再喜欢我一点,会不会同意让我在上面?”

“我每天故意穿的那么好看,每时每刻注意你说过的喜好,你都不为所动,我又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