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

我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不再去想那枚戒指,也有话要问陆鹤闲,纠结了几秒,选择了一个比较和缓的措辞方式,问他:“那个……那个以后十天吃避孕药还有效吗?”

陆鹤闲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很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住我的手,说:“……我们去问医生。”

他又忍不住似的,把我的手抓起来,掌心贴到他的脸颊。陆鹤闲的脸颊很凉,他克制地亲我的手心,其实只是用嘴唇一遍一遍地贴近又松开。

我很无奈地叫他:“哥,这样很痒。”

陆鹤闲于是只是紧贴,半张脸贴在我的手里,似乎是在通过体温感知我的存在,确定眼前这个陆绪是真实的。

我没大没小地趁机捏了捏,他终于松开我,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作为报复,说:“以后出门记得带人一起,记住了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陆鹤闲没有盘问我这十天的任何细节,什么都没有问。

他只是坐到了我身边,肩膀和我靠在一起,拿毯子盖到我腿上,把我安顿好以后,像是终于松懈下来,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于是我也没再说话,把他的头摆到我肩膀上,想让他休息地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