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一眼,看见他的手掌和手腕上的字母都被沾湿,床上也湿了一小片,我动了一下,被他用力地按住:“别动。”

“床上都湿了,等一下怎么睡啊。”我说,“要不要垫点什么。”

“你以为下午没湿?”晏云杉没抬头,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等下我让人来换,你急着睡就去对面。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我已经尽力了!”我说,“要不别试了。”

“不行。”他立刻拒绝。

“那……”我刚要说话,晏云杉就揽过我的背,堵上了我的嘴。

接吻的间隙,他对我说:“你别话那么多。”

我轻轻咬了他一下,他哼笑一声,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亲得很专心,甚至没有发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变着方向在深处寻找能让我最舒服的点。

碰到某个位置的时候我没忍住抖了一下,他的手指对着那一点深深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摸清了哪里最敏感之后,终于松开我,手指退了出去,龟头抵上穴口,低声通知我:“进去了。”

我被他过分缓慢小心的扩张弄得不上不下,许多个瞬间恨不得推开他换自己来,耐心告罄之前他终于进入正题,我催促他:“快点,没必要这么小心。”

晏云杉埋怨我:“等一下痛了你又要说我技术差。”

润滑做的很充分,而且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进入并不像上次一样疼痛,晏云杉一边往里顶一边抚摸我,指尖每一次划过敏感处我都会克制不住去夹他,他的呼吸声仍然很重,额角冒出薄汗,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很轻的喘息了一声,然后开始缓慢但深入地进出。

他大概真的学习过,技术虽然生涩但是比下午好了不少,每一次都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开始只是酸涨和异物入侵的感觉,后来快感逐渐积累,我只能咬着牙不叫出声来。

“平时话挺多。”晏云杉却坏心眼地撬开我的牙关,说,“现在装什么哑巴。”

“……变态。”我骂他。

他很轻的笑了一下,确定我已经适应以后动作终于变得大了一点,胯骨一下一下撞着我,手摸到哪里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晏云杉忽然问我:“这样还是技术差吗?”

我不回答他,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只在深处缓缓抽送,一遍一遍捻弄前列腺,手向下,去玩弄还有些肿的前穴,在阴蒂上碾动,前后双重的刺激让我喘不上气,弓着腰想躲。

“真的技术差吗?”他很执着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