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了啊?”

晏云杉:“所以你就这么随便?”

我:“你真要我反抗一下?”

晏云杉:“……”

好在我已经成功解决了他的裤子。和小小晏对视的时候,我沉默了。

……为什么脸长得一个比一个好看,下面长得都这么凶?

晏云杉:“你在想什么?”

我:“……套呢?”

“要什么套?我又没病。”晏云杉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没有章法地乱摸,比起调情更像一种探索,“你不也没有。”

他纤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胸前,手掌把一侧包裹住,捏了两下,指腹抵着乳尖,很认真的蹭了几下。

我没被这样摸过,他的动作带着纯洁的色情意味,乳粒上忽然传来一阵刺激的瘙痒,是他掐着向外扯了一下。

“我一直想给你打个标。”晏云杉在我耳边低声说,“打个乳钉应该挺好的,上面刻我的名字。”

半蹭半扯了几下,直到我难以忍受地推他,他才不再折磨我的乳尖,手指一路向下,摸到我紧绷的小腹:“或者在这里纹一行字,内容我已经想好了。”

“Frostin’s puppy。”他食指和拇指比出一端长度,仿佛字母就摆放在其中,落在我的小腹上方。

“你觉得怎么样?想选哪个?”他假装征求我的意见。

我哪个都不想选,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洒在我的脖颈处,我忍不住往旁边躲,但是刚侧过脸就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你不说话就两个都选好了。”晏云杉很满意地下了结论。

我呼吸加快,腿间因为他的假设而瑟缩了一下,小腹收紧。

垂眸向下看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手腕内侧的西语纹身。

El perrito y yo

nos amamos

我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问他:“你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你还真是不关心我了。”晏云杉的唇挨着我脆弱的喉部,他发泄怒气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低低地喘息起来。

“那天都让你看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有纹身的手腕被我抓在手里,自由的另一只手略过小腹,没有再碰我勃起的阴茎,在外阴试探的摸了一圈,然后分开肉褶与阴唇,探索内部的构造。

我被他摸得有一些不舒服,喘息无法平复,他对我的新器官很陌生,指尖时不时蹭过敏感的阴蒂,但是很快就会移开,快感断断续续,如若隔靴搔痒。

我只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压制情欲,另一部分仍然在好奇:“……和我有……关系?”

晏云杉观察着我的表情,他向来聪明,很快发现每当触碰到阴蒂我就会很轻微地哆嗦一下,指尖在那一处逗留,一遍一遍地捻弄挑逗。我很快脱力地松开他的手腕,他的手握住我的后颈,俯下身来,用吻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学习能力惊人,吻技提升迅速,舔舐我微张的双唇,而后向内,挑动我的舌尖,轻而易举让我本就混乱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

身下的手指仍然在磨弄,我的喉咙里溢出难耐地呻吟,被他强制性地吞进深处。

我又失去了换气的能力,急切地轻咬了他一下,他才放开我。

我喘气的时候他低声叱骂:“乱咬人的小狗。”

然后啄吻我的唇角与下巴。

下身贴的很紧,他勃起的阴茎带着热度,在我的大腿上压出凹陷。他的呼吸和我一样急促,额角渗出一些汗水,显然忍得很不舒服。

晏云杉很难得的委屈了自己,借着我在亲吻中流出的水,探进我的阴道,柔软而无茧的指腹蹭着肉壁,把层叠涌动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