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又让人跟踪我,我反问:“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陆鹤闲又笑,只有嘴角在笑,眼睛没有:“我是知道了,洛棠在那里。淋了两个小时的雨还没把你那点心思淋灭了?就这么喜欢他?就要当舔狗?今天你还算是有点出息,登堂入室两个小时,有没有重修旧好?”

我注视着陆鹤闲的面容,压抑一整天的困惑混杂着怒气逐渐上涌。我并不认为是他拆散了我和洛棠,说实话,我这样对感情不忠的渣攻,洛棠与我分开是迟早的事,他知道真相也同样是必然要发生的事。

但告诉他真相的人怎么能是陆鹤闲呢?

陆鹤闲与我本是一条血脉中生长出的共犯。

他是我最信任,最爱戴,最崇拜的兄长,是我认为绝不会背叛我的唯一一人。

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他怎么会做出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呢?我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我也笑了,露出我的酒窝:“陆鹤闲,我们怎么可能重修旧好?你就这么希望我和洛棠分开?”

陆鹤闲端起玻璃水杯,抿了一口:“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上楼的两个小时,你们干了什么?你是不是用你的逼勾引他想让他和你做爱?他……同意了吗?”

我跟在他身后,不想理会他的问题,于是答非所问:“我今天听他说了点事。”

玻璃杯碰在瓷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鹤闲扭头看我:“什么事?”

“洛棠说你去找过他三次。”我开口,“晏云杉回国那天,是你去告诉他,我把他当做替身。”

“哥,为什么啊?”

感谢伏黑打赏的咸鱼,爱你们??

第20章 19

=

陆鹤闲定定地看着我,他收起了笑容,玉白的面容冷肃如塑像:“你在质问我?为了洛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