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口环视了房间片刻,无声而快速地站到了床边,俯下身,认真地问我:“您需要我怎么做?和昨天一样吗?”

我透过他的镜片,平视他的眼睛,在他永恒不变的和缓目光中间找到了一点点能够抓住的东西。

“我不开心,所以睡不着。”我伸手搭住他的眼镜,向下拉了一点,让我不受阻挡地看清他浅淡的瞳仁,“我今天可以剥削员工吗?”

陈谨忱顺从地让我拉下他的眼镜,准确而迅速地领会了我的意思。“您是想做吗?”他贴心地列出了选项,“您是想像上次一样,我帮您,还是像……第一次一样?”

“做一次。”我看了看时间,说,“明天九点还有会,十二点半以前要结束。”

“但……”他想说什么,我无视他可能的反抗,把他的眼镜甩到床头的柜子上,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按在床上,很 網 站 : ?? ?? ?? . ?? ?? ?? ?? . ?? ?? ?? 迅速地脱他的衣服。

在我扯他的裤子之前,他抓住了我的手,提醒我:“这里有准备套吗?”

我跨坐在他身上,被制住双手,只好停下动作告诉他:“不用,只进前面就行。”

“不会怀孕吗?”陈谨忱很严肃地问我,眼神中甚至有一点责备。

我只好耐心和他解释:“不会的,你放心,我去检查过了。要是真能怀我现在都快挺着肚子了,你放心。”

陈谨忱盯了我两秒,像是在通过我的神色确认真实性,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转而询问我的下一步打算:“您是想……用这个姿势?”

我终于成功脱掉他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感受到它在我手心缓慢苏醒:“你上次开始不是一直没感觉吗?”我说,“而且今天来不及做很多前戏,这个姿势我能控制,不会痛。”

“好。”陈谨忱对我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乖巧地半靠着,扮演任我摆布的漂亮性爱玩偶。

简单地估计了他的性器勃起硬度足够之后,我抬起腰,用已有些湿润的穴口对准龟头,扶着茎身向下坐。

没有充分前戏的前穴格外紧,插入的过程带着轻微的撕裂痛楚,这种无害的痛苦在这一刻为我所需要。我另一只手撑着的腹部肌肉紧绷着,我抬起眼,看见他不受控制蹙起的眉和紧抿的嘴唇,显而易见地隐忍着。

“不舒服吗?”我细心关注他的感受。

陈谨忱摇摇头,反而关心我:“没有充分的前戏很容易导致受伤,您不要着急。”

我让他放宽心:“没事,我有数。”

他还是有些担忧,抬起手托住我的腿根,减缓我向下的速度,目光落在结合处,似乎非常害怕我受伤。

我能理解这种担忧,毕竟谁都不会想做爱做出流血事件。但被盯着这个部位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感官仿佛也随着目光的聚焦变得敏感,被缓慢撑开的知觉越发清晰,我说:“别看了,真的没事。”

陈谨忱听话地移开视线,睫毛垂下,密密地遮住眼瞳,但手仍然没有移开,稳当地托着,我照顾他的感受,体谅他的担忧,跟着他下移的速度缓慢下坐,疼痛减轻了一些,但进入的过程仍然有些滞涩。

前穴完全吃进性器之后,我缓了一口气,等待适应之后,对他说:“我动了。”

下垂的睫毛抬起,陈谨忱看我的样子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说的还是一句简单的“好”。

我小幅度地起伏,细密地碾过敏感处,滞涩感与疼痛很快消失,得趣的前穴很快开始分泌大量淫水,不停地向外漏,每一次进出都带上了水声,不再紧张的穴肉柔顺地吞吃。

扶着我的腰的手收紧了一些,我看着陈谨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