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拉着杨过,让杨过跪下磕头。

杨过很听话,也知道面前这位老人家应该就是自已父亲的师父,也是师父的师父,就是自已的师公。

“师公!”

杨过跪下磕了个结结实实响头,起身之后脆声叫道。

丘处机眼神复杂,不管怎么说,他对杨康的感情总是不一样的。

“诶呀,你这小子那么实诚干嘛?磕头就磕头,磕那么响有什么用,你师公不还是一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