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自然听不见这句话：“昨夜，你送皇后回栖凤殿后，可有……有什么事情吗？”

顾盼一顿，连忙说道：“无，娘娘一直喊身体不舒服，早早地歇息了！”

皇帝冷哼一声，这件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刻！到底是哪个野男人，能躲开众人的耳目，瞧瞧爬进栖凤殿与人颠鸾倒凤。

顾盼万般求情，只换来男人冷淡的一句：“滚！”

几乎是被赶出御书房，顾盼踉跄地踏出门槛，扭头回望一眼，眼中满是怨恨。

袖中手掌紧握，指甲扎进缝隙之中，鲜血染开了掌心，糊了一手。

小小的妃子只是案板鱼肉。她不要做鱼肉，要做那柄刀。

人为鱼肉，我为刀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