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之中，花瓣铺面了整池。苏雅烧的头昏脑涨，隐约记得腰带被人解开，外袍落地。

不要……不要……

苏雅身上只余下淡薄的亵衣，退到池边，跌落池水中。水色瞬间染开了布料，贴在肌肤上，透出暧昧的肉色。

她呛了几口水，忽然身边池水再激荡，被人搂住腰肢……

苏雅看着相似的面容，下意识说：

“洛……洛……”

顾盼附耳倾听，以为皇后念着自己，越是期待，却在揭晓真相的一刹那，心如死灰。

“洛清月……不要……”

身子每一处无一不在颤抖，愤怒顺着血液传到头发尖尖上。

洛清月是谁？！

不是皇帝不是自己，也不是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嫔妃。

顾盼自以为自己来的够早，皇后还没死，她也没有爱上皇帝，皇后的这一颗心总有自己立足之地。

可如今才晓得，自己在皇后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替身。对方透过自己追忆“洛清月”。

顾盼望向满目潮红的苏雅，眼神满是愤怒，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输，我绝对不会输，我要他死，到时候你和天下皆是我的！”

此刻，送药的小太监才急急忙忙地赶来，在外头扯着嗓子喊：“皇后娘娘，陛下担忧娘娘身子骨不适，特地派遣奴才送来了这补身子骨的药，娘娘……”

他不敢直接说这是春药的解药，有碍陛下龙颜。

可这话说的语焉不详，苏雅迷了心智没放在心上，而顾盼气血冲头，怒喝：“滚！”

送药的小太监一时间没分清楚说话的是苏雅还是顾盼，误将此事落定。

是皇后娘娘恼怒，不肯接受解药！

而栖凤殿中，温热水池中，有两人交缠……

顾盼恼火，她不知为什么，就是生气。

凭什么，皇帝心中没自己，皇后心中也早有她人？

自己就像一个可怜的被踢来踢去的蹴鞠，得到的目的只是为了踢出去完成目的。

“心中若是没我，就少撩拨我！”顾盼恶狠狠地说，不该赐簪子，不该为自己向皇帝求情，不该与自己共处抄写经书。

顾盼在上头盖下无数的红印子……

一晚缠绵后，“娘娘，我不是洛清月……”

“我叫……顾盼！”

*

翌日。

苏雅被日光照醒，一动身子，腰肢酸痛，但并不痛，此刻穿着亵衣和顾盼同塌而眠。

“下去！”苏雅一脚将人踹下去。

揉揉眉心，头痛欲裂，隐约记得昨夜荒唐了一晚上，却记不大清楚细节。

呸，这种细节不记也罢。苏雅揉揉腰肢，感受自身情况。幸好顾盼没敢真枪实弹地干，不然……

苏雅捂住嘴，心中有些恶心。

自己不喜欢做这种事情，无论对象是谁。

顾盼被踹下去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跪下认错。

“妾身向娘娘请罪！妾身失礼做了愉悦的事情，虽是为了娘娘身体安慰，但依旧罪该万死。”

顾盼上来就认错，还顶着被水泡的发红的额头伤口，样子楚楚可怜。

苏雅憋着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女子。

艹，你睡我还是我睡你？你委屈个什么鬼？！

苏雅心中口中都不好骂，呵呵，顾盼倒是会说话，说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安危。

“你……”苏雅气到语塞。

心境中的系统弱弱说：“我昨晚什么都没看，不过这种事情，我这边有个有记录留档才是，你要重温吗？”

“g-u-n滚！”苏雅发飙，重温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