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强烈的男性气息的覆盖下,沈竹胸前的两团大奶子发烫发热,极度渴望被人揉捏、甚至是抽打。

她身下饥渴的肉穴也是骚水横流,看着手中这根好看粗壮的大肉棒,她的骚穴更是痒得想要将这根骚肉棒直接吃下去。

“竹儿,不要只揉鸡巴,你看献儿的那两颗骚卵蛋,也被他爹抽肿了,这里也得揉一揉才行~”

魏饮又提点了一句。

沈竹红着小脸,慌慌张张的点头。

她又伸出去摸严献之的两颗骚卵蛋,柔软的指尖在严献之沉甸甸的大卵蛋上凸起的红肿细细抚摸。

夫君的此处……好大……

这两科骚卵蛋也好大……

夫君这样完美的人,在被她抚摸大肉棒和卵蛋的时候,竟然也会露出这样难耐的神情,好似仙人堕落神坛。

严献之胯下敏感的、满是红肿的大肉棒在沈竹小心翼翼的揉捏之下,还是不知廉耻的硬了起来,嚣张的挺在两腿之间,好似在示威。

沈竹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

原来看起来这么正经、文雅的夫君,也是一条淫荡的骚狗,而且是被一条发骚被母亲和父亲抽鸡巴的骚狗,是一条被人摸摸大鸡巴就欲罢不能的骚狗。

她不由得在上药的时候,刻意偷摸了几下严献之的大肉棒。

‘上完药‘时,严献之敏感粉嫩的大鸡巴已经肿胀成了一根通红的肉棍了。

沈竹的裙摆已经被自己对大鸡巴觊觎万分的流水嫩穴浸透了。她偷瞥魏饮,一脸不知所措。

魏饮瞧着这对小夫妻,温和道:“药上好啦?”

“嗯,竹儿已经帮夫君上好药了。”

“那就好。”魏饮满意:“献之,你伤成这样,这几日就先不要去县学了,在家中读书吧。”

“还有……这个药是湿的,你若是穿上裤子,那药就全都蹭在你的裤子上面了,你这几日在家就也不要穿裤子了,把你的大鸡巴和卵蛋都露出来,和小竹儿一样。”

“嗯……是。”

严献之胸膛起伏,红着脸称是。

父亲在府城述职那段时间,他在家中也时常不穿裤子,方便母亲随时随地的亵玩、奸弄他的大肉棒。

但这回家中有父亲在,还有他新娶的妻子在,这就有些太让他羞臊了。

接下来几日,严献之和沈竹不管在家中干什么,身下的私密处都露在外面,被魏饮和严慎独看了个清清楚楚。

严献之在家中走动之间,从未有过这样心惊胆战。他只要一听进有脚步声合说话声,就立刻转过身子,用长衫遮住自己,生怕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和骚卵蛋被下人们看见。

他在书房之中背书的时候,那粉嫩的大肉屌就沉甸甸的垂在他的腿间,一旦他出现错漏之处,严慎独就直接拿着戒尺往他的粉红肉屌上面抽。

肆意惩罚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身下的这私密地方,让严慎独的心中也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儿子这样优秀,在外面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存在了,但是在家中他还得光着屁股被他抽已经发育成熟的大鸡巴和大卵蛋。

就算是他身子发育的有多好,鸡巴发育的有多粗多粉红,有多讨阿饮得喜欢,他还是他的儿子。他可以肆意惩罚他,这是天经地义的。

严献之的大肉棒日日被抽,每晚都会凸起几道红肿的印子。

魏饮见了他,又会笑眯眯的,直接伸手去玩弄他的大肉棒和卵蛋,将他玩弄的手软、脚软,肉棒狂喷、卵蛋抽搐。

这样频繁的玩弄和惩罚,不止没有让严献之停下发骚,反而还更彻底的打开了他的身体,让他发骚发的更厉害了。

沈竹也是同样。

她每日伺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