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力气,她清秀的脸蛋红红的,半喘着靠在书桌边上。
她的一只大腿被严慎独提在半空中,无力的耷拉着,时不时就颤抖着抽搐几下。
那粉嫩的肉穴更是被两人捅得痉挛、收缩。
魏饮早摸清楚了这大奶子儿媳肉逼的敏感点在哪里,她用坚硬的笔杆滑过凹凸不平、满是褶皱的媚肉,直接对着最深处的那处凸起攻击。
毛笔的笔杆子被撞上那敏感的凸起一下,沈竹就刺激的翻一下白眼儿。
她的五官彻底失去控制,整个人与魏饮和严慎独房中的玩闹的淫具一般无二。
她好像并不是严家的新儿媳,而是严家人用来发泄欲望、淫弄把玩的工具,和用来逗乐的猫狗没有任何区别。
“啊……母亲!儿媳知道错了!不要捅那里!!啊……公爹,不要!毛笔要捅到骚心了,嗯哼……不要啊,要到了!要到了!”
沈竹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索性放声浪叫了起来。
有一瞬间,她都觉得她要被这冲天的快感给冲击的死去。
“还敢不要!敢发骚,却不敢认,你这孩子,真不听话!你好好看看,这可是你公爹用来批改公文的毛笔,现在这笔都被你的肉穴给弄脏了,你流这么多的骚水,是想让你公爹以后在改公文的时候,闻你的骚逼水吗?”
魏饮的语气温柔,但内容却让严慎独和沈竹一起红了脸。
严慎独是心中别扭,毕竟这可是献之的夫人,他的儿媳,做公爹的在处理事务的时候,闻儿媳的逼水,像什么样子!
沈竹也为那淫荡的幻想,面红耳赤。
这点淫荡的幻想,成了压倒沈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捅得媚肉翻飞、淫水乱溅的肥穴,蓦得张到了最大,所有的敏感点在一瞬间被刺激得精神抖擞,甬道最深处的那凸起的骚心,更是收缩又涨大、涨大又收缩,巨量的淫水从骚心里面喷涌而出,浇在了魏饮手中的毛笔上和严慎独手中的戒尺上。
魏饮松开了自己的手,让沈竹被玩弄的红肿的骚肉逼夹着那毛笔,毛笔整根笔杆子都被含在了肉穴之中,只有毛笔尖留在外面,被她颤抖、痉挛的肉穴儿夹动的色情晃动。
那毛笔尖被魏饮肉穴里面流出的骚水弄得湿漉漉的。
魏饮不由得笑道:“夫君,你看你的好儿媳,给你把毛笔都润好了。”
严慎独严肃又古板的脸上带着几丝红晕,他不去管那被玩弄的高潮的儿媳,只直勾勾的看着魏饮,眼中写满了欲望。
魏饮呼吸一窒,手直接摸进了严慎独鼓鼓囊囊的裤裆。
书桌上坐奸紫黑大肉棒/孝顺儿媳帮操穴奸鸡巴的公婆舔逼舔大屌
手抚摸着夫君胯下肿胀滚烫的肉物,魏饮眼波妩媚流转,嘴上却嗤笑道:“啧,夫君的骚肉屌也硬了,还这么烫……是不是看着儿媳流水的肉逼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