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饮被吸得神魂颠倒,整个人的魂儿都要跟着逼水一起被吸出去。她的两条细腿颤抖,几乎已经是直接坐在了自家夫君的脸上。
夫君这熟练的舔穴儿技巧,果然不是青涩的儿子比得上的。
夫君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
“爱死了。啊……严大人舔穴舔得好厉害……府城的百姓不知道严大人这张断案的嘴巴,这么会舔女人的穴吧?啊……舌头又扫到那个地方了。夫君,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会舔穴儿,你在府城有没有背着我给别的女人舔过穴?”
严慎独都快要溺死在自家夫人的美穴之中了。
他的双眼沉醉,几十日的空虚和寂寞在触碰到夫人的肉穴儿的这一刻,都消失殆尽。
听见夫人的质疑,他冤枉至极。
“阿饮,你……我怎么可能给别的女人舔过穴儿?我心里只有谁,你还不清楚吗?”
他看起来恶狠狠的嗦了几口魏饮的肉穴,但脸却悄悄的红了。
他才不好意思告诉自己的夫人,他舔穴儿的技巧之所以不见生涩,那……完全是因为他日日夜夜在入睡之前,都幻想着舔弄她的肉穴。只有将她的肉穴舔得亮晶晶的,逼水泛滥不停,才会心满意足的睡下。
他又猛猛的嗦了几口自家夫人的肉穴,喉咙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她的淫水。然后才从魏饮的裙下钻入出来,将她抱起来,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夫人,肉穴被夫君舔软了,大肉棒可以操进去了。让夫君给你喂大肉棒吃好不好……”
魏饮早就等不及了。
她容光焕发的脸上荡漾着春意,两手往下狠抓住了他两团硕大、饱满的肉臀,“快进来!快进来!”
夫君这饱满的肉臀因为常年久坐县衙办案,多了几分肥厚,抓揉起来手感极好。魏饮被激起了几分凌虐欲,手下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
严慎独闷哼,夹着臀,胯下肿胀不堪、紫黑狰狞的肉屌撑开魏饮被舔得又软又烂的穴肉,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就像是缺湿的灵魂突然被补齐,这一瞬间两人都感觉到了圆满。
“顶……顶到了。夫君的紫黑肉棒,顶到骚穴的最深处了!啊……”
严慎独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滑过了几分不自在。
“别说……别说是黑的!”
他年轻的时候,胯下肉棒又粉又嫩,极得魏饮的喜爱。但现在被魏饮玩得太多了,肉棒颜色都变深了,他不由自主就多了几分自卑。每每听见魏饮说自己的骚肉棒子黑,他的心中就又酸又涩,唯恐这根丑陋的紫黑肉棒,得不到自家夫人的喜爱。
他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他颜色好,模样俊俏,夫人才会在那么多人里看中他,天天引诱他。他深谙好吃的不能一次都给她吃了,便每次都只让她占一点便宜,这才一点点勾住了她的心,叫她安分守着他,不去找别的男人。
现在看见自己的粉嫩硕大的肉棒变黑了,他自然觉得害怕。
他狠狠地耸臀,让胯下饥渴了好几个月的肉棒凶猛的顶进自家夫人的穴里,争取让自己的肉棒在实用性上变得更好。
魏饮被自家夫君抱着,双眼迷离、眼睫轻闪,两条纤细的长腿在严慎独的腰间乱甩,“啊……顶到了。夫君的肉棒好硬,要干烂骚逼了。骚心要被夫君的大肉棒给顶烂了!”
他们两人的身体契合无比,旷了几个月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时之间竟然让两人感受到了新婚时的刺激感。
“夫君喜欢就好。夫君养了好几月精水,卵蛋子都涨涨的,一会儿就将精水全都喷给夫人。全都是夫人一个人的!”
严慎独健硕、肥厚的肉臀几乎挺出了残影,肉棒飞速的顶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