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饮也不例外。

“夫君……严大人,你的奶子好大,有没有偷偷背着我摸过自己的奶子?奶头痒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扣过?”

她淫秽的摸着他的奶子,色情的调笑着。

严慎独脸微红,双手就像是俯卧撑那样,撑在她的耳侧,肉棒每一次在肉穴之中抽插、顶撞的时候,他胸前结实的胸肌就会压下来盖住魏饮的脸,饱满的奶肉被魏饮的小脸压得软弹下陷。

“我……本官没有……本官是朝廷官员,是百姓的父母官,怎么可能偷偷摸自己的奶子!又怎么可能自己扣自己的骚奶头!你休要胡说!”

他反驳着魏饮,却不知道这一本正经的姿态,更让魏饮欲念大动。

魏饮的肉穴骤然收紧,无处不在的软肉就像是吸盘一样贴在严慎独紫黑、青筋爆起的肉棒上面,“夫君!夫君的肉棒好粗,好喜欢!再操得快一点,把我的肉穴儿撞烂吧。”

严慎独心软得一塌糊涂。

看着眼前这个被他粗壮的肉棒奸操得两颊粉红、白眼微翻的妇人,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让他这淫荡的肉屌子里面喷出来的每一滴精液都流进她的身体。

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看着他那略带痴迷的眼神,最喜欢听得就是她口中说出的甜言蜜语。

年轻的时候,为了让她的视线一直留在他的身上,他几次都强忍着羞耻,做那种他最为不堪的勾引之事。

不是在她的面前打湿衣衫,‘不小心’露出湿透下的衣服下结实、硕大的胸肌,就是‘不小心’划破裤子,露出了健硕的屁股和两颗硕大的卵蛋。

“阿饮,都给你!肉棒都操进你的肉穴中。”

他双眼赤红,肉臀耸出了残影。

门外,严献之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他的双眼瞪大,面红耳赤的站着。

怪不得今日下学回到家中,没有看见母亲。母亲平时都是守在门口,等着第一时间见到他的。

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听着房间中男女暧昧交欢的淫荡声音,他又羞又臊,恨不得扭头就走,但是他的脚步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移不开。

父亲正在和母亲……做爱……

听着母亲那熟悉的娇喘,他被亵玩了好几天的身体立刻就产生了反应,胯下粉嫩、粗壮的肉棒硬起来几乎顶在了门上。

他几乎都能想象出母亲是怎么用她身下那美味、柔软的小穴,吞吃夹操父亲的肉棒。

酸涩和嫉妒一起爬上了他的心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门框,手背上青筋爆起。

父亲回来了,母亲那饥渴的、老是流水的穴儿就有人安慰了。母亲是不是就不再需要他了?

他再也不能用胯下发育成熟、被母亲养大的骚肉棒给母亲的肉穴解馋了。母亲也再也不会随时随地将手伸到他的裤裆里面,去玩弄、抚摸他的肉棒和卵蛋了。

明明母亲不用再受那煎熬之苦,他应该高兴、激动,但他却不知为何心中充满了不愿,甚至觉得……有几分委屈。

母亲明明说很喜欢他的。

她说她爱死了他胯下这根发育的硕大无比、又粉粉嫩嫩的骚肉棒。

父亲的肉棒可没有他的粉!

母亲为什么在父亲的身下那么快乐。

他……他不想离开母亲,他还想用胯下的大肉棒孝顺母亲。他的肉棒是被母亲养大的,天生就该用这肉棒子伺候母亲才是!

他青筋爆起的手,缓慢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裆里,揉捏了起来。

啊……母亲,让儿子来帮你吧。

父亲他总有忙得时候,儿子可以替父亲给您安慰,儿子……儿子也可以和父亲一起伺候您。

他大腿微张,青筋爆起的手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