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春皱眉道:“考得上大学吗,天天情情爱爱的?得亏你是个不能生的,不然都大肚子几回了,书也不用读就在家奶孩子,你男人在外面嫖娼酗酒打牌,回来不高兴就给你一顿揍,但你也不敢离婚啊,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树桃瞪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不会变成这样的!”贺望春说:“原来有考大学的打算啊?”树桃道:“当然!我要考xx美术学院。”贺望春又道:“就你这个狗屎成绩,人家凭什么录取你,凭你14岁就会画黄图吗。”

可能是高三压力太大了,贺望春的脾气越来越差,树桃就是他的解压玩具,每天被他换了花样的损。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他良心发现去文具店,扫了一排稀奇古怪的橡皮,勉强当做是给树桃的赔礼。哪想树桃回来后说:“我决定了,我要去表白!”

贺望春脸一冷,橡皮也不想送了。

树桃又问:“那我该怎么做啊?”贺望春扫了他一眼,轻佻的勾起唇角,“你啊。这不正热吗,约他出来吃宵夜,半箱冰镇啤酒灌下去,喝醉了就往酒店去。”树桃虚心受教道:“那我等天黑了再去。”正要走被一把拽回来,贺望春把人抵在门上,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怎么做吗,我看你这么笨肯定不知道,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行李都已经收好了,卧室只剩下一张床垫,贺望春锁门、拉上窗帘,把这个小狐媚子丢上床,成天就想着勾引男人,不是狐媚子是什么。随后拿了电脑过来,打开一个少儿不宜的片子,里面的男孩又白又青涩。贺望春把人圈在怀里,呼吸灼热的舔咬他的耳朵,“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你,我差点儿以为他是你,天天骂你你还是要浪,还是要送给别的男人干,还被人拍下了这种东西。”

树桃急道:“他不、不是我,我没有做这种事!”

贺望春把他耳朵都咬红了,才不舍的挪到另一个地方,大手探进裤腰揉捏那个小家伙,埋头细密的啃咬白嫩的后颈肉,“今天不是正要去?不是要给别人干?我对你这么好,嗯?给别人干不给我干。”

树桃晕乎乎的,还没说出话,被男人扳过去,凶狠的咬他嘴巴,三两下剥掉他的衣服,乳头搓两下就立起来,贺望春说他:“你自己看,骚不骚,嗯?活该被干。”树桃连忙搂住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别看。”贺望春改啜他的脖子,留下一连串的吻痕,亲够了又继续和他接吻,命令他把舌头伸出来,含着舌尖一阵连咬带吸。

卧室里闷热且封闭,两个人都是汗津津的,反复交换着唾液甚至汗液,呼吸交缠着皆是情动的灼热。树桃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被亲亲摸摸的便泄了一次,高潮后有一段时间的放空,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一会,贺望春的理智也稍稍回笼了,就算他再怎么诱人再怎么欠操,但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未成年的事实。

贺望春挫败的长舒一口气,树桃紧张道“你要去干嘛”,他没好气道“洗澡,不然呢”。

浴室里光秃秃的,贺望春隔着门使唤他,“帮我拿毛巾,行李袋里面。”树桃“噢”了一声,赤着脚跑出去,当然衣服没有穿。贺望春看见他那样,又莫名的不高兴,“衣服不会穿?等人来干你吗。”

树桃懵道:“不、不做了吗?”贺望春回:“做个屁。”树桃又说:“你说就算对方不喜欢我,想和他上床也不难的。”贺望春回道:“但是不包括我。我是什么人,能被你这个小狐媚子勾了魂,刚就是逗你玩的”

“那我岂不是表白失败了。”树桃说。

贺望春一顿,“你喜欢我?”对方立马红了脸,并且企图逃跑,被他手快的拽过来,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再次确认道:“你喜欢我?”树桃别过脸,犹犹豫豫的讲:“还、还好吧,你那么坏,我干嘛喜欢你啊,就是觉得以前喜欢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