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朕怎样都惹你厌恶,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禽兽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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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了他给我用了什么东西之后,我耳边好像同时燃放了一千只火烧竹,热热烈烈地把我炸得体无完肤。
那下三滥的丸药,我不是没有听说过,听说能让最贞烈的女人摇尾乞怜,可我从未想过,在某日,会有人把这种东西塞入我的嘴中。
他究竟有多自卑,又有多狠心,才会对我用上下药这种最具侮辱性的手段!
我的眼中全是亮晶晶的怒焰,从喉咙口里发出悲愤的鸣叫,嘶声力竭地大骂:“李斯焱!你这个杀千刀的人渣,畜生!”
“能看到你低头的样子,就算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能超生,也是值得的。”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神情冷漠,像是王座上的掌权者,正俯瞰处以极刑的奴隶。
他从我身上得不到爱,那就只能动用无边的权势,一根根拔掉我身上的刺。
至于我会不会痛,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只想折辱我,占据我,用最暴烈的手段,狠狠地给我一次教训,让我再无反抗的胆量。
疯狂与狠绝此刻在他身上显露无疑,是的,这才是真正的李斯焱,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两败俱伤,也绝不善罢甘休。
我掀翻了桌子,徒劳地用拳头砸门上的大锁,可以人类血肉之躯,如何能撼动钢铁?他就这样冷漠地看着我做各种无用的尝试,等待着我被药效吞噬。
“你放心,这药只会让你快乐,教你扔掉那些无用的礼义廉耻,绝不会伤着你。”他背过身去,缓缓走到一张描金绘彩的椅子边。
长腿交叠,撩衣坐下,他专注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应是起效了。”
他轻柔地抚摸我的侧脸。
是的,起效了。
我只觉得有一尾小鱼,在血液里四处游弋,所到之处升腾出无法疏解的燥热之气,我如同坠入一张春天的大网,网中浮躁郁热,弥散着浓郁的香,这香好像让我病了一样,我迫切地,焦灼地想寻找我的药。
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脱离控制,我委顿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抬头望着眼前天神般的男人,他身上传来似有若无的薄荷味道,好像正是我缺失的那一味药。
他的眼中倒映出了我的影子,我满面坨红,眼波盈盈,柔软得像一陂春水。
多恶心的模样。
他目光黑如浓墨,盈满刻意伪装的冷漠,只是在触碰到我眼神的那瞬间,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狼狈之色。
我肩上的衣衫已经滑落了,他看着粗布衣衫边一方白莹莹的肌肤,用力闭了闭眼。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反而近乡情怯。
他这回是真的想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硬是维持着那睥睨天下的姿态,淡淡道:“过来,缨缨。”
我凝聚起最后一丝清醒,强撑着站起身,像个醉鬼一样,踉踉跄跄走了两步,猝不及防地摔倒在他跟前,脑袋软软地搭在他的龙靴上。
我匍匐在他脚下,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我面前交叠,他的革带擦得极亮,玉扣上的龙纹怒目金刚,带着冷酷的意味。
见我突然无声息地倒地,李斯焱身子一震,下意识对我伸出了手:“缨……”
不料,我蓦地睁开眼,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快给我解药!”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
他垂下眼,被我掐着脖子,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病态的笑容。
他看着我,温柔地道:“朕就是你的解药。”
他从未那样有耐心过,耐心地等那霸道的药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