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说得起劲。
等林津平把盘里的葱花面卷还有满满当当的一碗面吃完,商量暖房宴的事告一段落。
夜里洗漱完后,两人窝回房间里。
林津平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搭在细腰上按揉着,一手按在长腿上揉捏着。
这会在说明天早饭吃什么的事,跟着坐班车去县城肯定得比平时早起些的。
许久,周云梦躺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舒服。
不止是下午在外久站的酸累,连带着昨晚折腾后的那份酸涩,也一并抒解了。
和来部队后秋夜里前两三个夜晚一样的姿势,林津平把小梦搂在怀里,阖上眼睛入睡。
翌日清晨。
说早不早,鸡打鸣部队吹号角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时不时有妇女聚着说话去地里浇菜。
说早也早,起码往常这个点周云梦是还没醒的。
她这会迷迷糊糊的,睁着惺忪睡眼,知道该起了,但又控制不住地想要闭上眼再睡会。
如果不是没有闹钟,她都想给自己再来个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