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第三次洗完澡,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秦岸抱着沈嘉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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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三次战斗,秦岸成?了沈嘉月口中的“残疾人”。

沈嘉月指着床头柜盒子里?那?最后一只小雨伞,取笑他,“哎呀,不知道是谁,昨晚信誓旦旦的,今天早晨要把最后一个用了,没想?到啊,这么菜。”

她的口气夸张的很,秦岸却一点?也不恼。

他搂过女?生?,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躺着,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

“月月,昨晚,感觉怎么样,对我的技术打几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