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沈嘉月假装没看到,随即把视线移向包厢墙壁上的油画。

“哎,你们看,这幅油画看上去不错,像是梵高的抽象派的。”

段文州只好给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也跟着一起看起了油画。“是不错啊,仿得跟真的一样。”

“梵高是印象派画家,不是抽象派。”

???

沈嘉月杏眼圆瞪,看着坐在自己右侧的罪魁祸首。

“我跟你有仇啊,秦岸,你怎么一直在拆我的台。”

沈嘉月急了,秦岸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