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人去打听,说那江郎君脾气不太好,早些年好像和人定了娃娃亲,女方前几年感染了时疫,人没了,有人说他克妻。”

小丫鬟说着,脸上也有些担忧。

商贾不商贾的秦诗宁不在乎那么多,就是商贾,也是人家打拼出来的,克妻这事情,感染时疫去世,似乎和这江家也没什么关系。

江家拟的礼单很长,她爹非常满意,秦诗宁也知道自己已经拒绝过一次了,这次不容她拒绝。、

秦诗宁偶尔也会想到那日见到的那个青年,不过下个瞬间,就摇摇头从脑子里挥出那个身影。

婚期定在次年开春。

江家老宅喜气洋洋,天还没亮呢,江书衍就早早的起来,对着西洋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确定了没什么问题,才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人去迎亲。

“书衍兄,没想到啊,你这说成亲就成亲了。”

“我还想着,咱们几个,肯定你是最后成亲。”

……

江书衍没说话,只是今天的他的五官比平时柔和了许多,他也到了说亲事的年纪,父母给他说的,他连见过都没见过,他也不愿意娶,每每他娘提起这个话题,他脑海里总会想到那个抱着猫儿的女子。

秦家再衰败,祖上也是出过三品大员的人家,放在小小的正阳县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家就是商贾人家,人家倒是不一定看上。

江书衍心里反复考量,也打听到,秦家现在是空有名气,没钱,才想着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