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是的手腕。

她当时为了把绳子弄开,一直在变幻着各种角度挣扎,麻绳一点一点的嵌进肉里,摩擦的手腕血肉模糊。

江燃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

阮念念一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眼泪又开始掉:“燃哥,疼。”

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江燃这会,竟然恨自己最后没把宋辞明打成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