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出来最合理的事。

江国超一脸的欲言又止。

“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你猜猜他来做什么?他那话里的意思,是让我敲打敲打村里人,别乱传谣言,走的时候还说,阮知青不是那样的人。”

江燃的原话是,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她很心疼我。

这话江国超都听的牙酸,实在是说不出来。

江国超的老婆也听愣了:“你答应了?”

“今天清早那四只小猪仔虽说是王六和江燃一起送过来的,但那套肯定是江燃下的,这年底养大了,就是队里的财产,村子里能过个好年了,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更不要说,有时候江燃去后山发现什么东西也都交到大队上了。

至于江燃有没有打到什么自己吃,这江国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村里有能耐的,能打到什么野味,那都是自己的。

后山越往里面越凶险,去年还有两个青年去打野猪,一个被那猪的獠牙扎进肚子里,没送到县医院人就没了, 还有被毒蛇咬伤死的,不是要饿死人的家庭,没人去。

江国超的媳妇听了,心里泛酸:“你说,人家阮知青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漂亮还真能当饭吃。”

……

阮念念在家泡了澡,洗了头,她头发长,还在晾干,一边点着煤油灯在桌子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