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瞎逛什么?”年纪主任看见被大雨淋湿的苏缇,不悦地训斥道。

苏缇刚才多看了几秒女人的眉眼,现在又低下头去,默默听着年级主任的斥责。

“看着跟我弟弟一般大,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爱玩儿。”女人笑着说完,话音一转,“不过,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

“阮总说得对。”校长附和两句,随后意会道:“亦书同学要是身体好转,就可以回来上课了。”

称呼为阮总女人停下脚步,弯起唇角,很好说话的模样,“小弟的手表找到了,在他的书包里,是他粗心大意以为丢了。”

其实没找到,左不过五万块钱的表,比不上赶紧揭过这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把人送回学校省心。

“他对被他污蔑的同学挺愧疚,跟我保证过这次回来肯定好好上课、友爱同学。”阮亦书跟她保证不止一回,即便这次诚恳到像是转了性,听听也就算了。

校长点头,“他们这个年纪没隔夜仇,说开就好。”

女人介绍身旁的男人,“这是亦书的小叔,进了咱们梧华当班主任,有他看着我也就放心了。”

校长闻言安心不少,阮家有钱是有钱,阮亦书却是混天魔王的性子,成天祸害他清华北大的苗子。

说白了,他是楼也想要,升学名声也想要。

不管祁周冕跟谁告个状,他都能有理由出面遏制一二,偏偏祁周冕的聪明劲儿全都用到学习上了,面对他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轮番做工作跟个哑巴似的,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