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毅鹏复述都觉得分外可笑。
祁周冕,年纪第一都不被老师重视,他又算是什么东西。
老鼠屎,臭虫,垃圾,废物,他听得还不够多吗?
学校巴不得开除他,谁会给他做主!
杨雨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进行细致调查,老脸红了红,下意识张望不远处的祁周冕。
祁周冕五官冷峻,稍落后齐屹半步,长睫垂掩深眸,目光不知道停在何处,不言不语,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杨雨头疼地按了按眉,班主任本来就事多,祁周冕不吭气,他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弄清原委。
“这样,你和叶澄宏都停课两周,好好在家里反思。”杨雨尽力不偏袒。
廖毅鹏还是不满意,这样的处罚已经很轻了,偏偏他心底还团着嫉恨。
廖毅鹏再怎么成熟,再怎么混社会,他现在仍然是处在单纯校园环境的学生。
再怎么混蛋的学生都会有股傲气,许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打磨,许是这个年纪就是尊严比天高。
他接受不了叶澄宏倒打一耙、无中生有,也接受不了杨雨的搅浑水般的一视同仁。
在廖毅鹏看来,这就是不公正,这就是杨雨对叶澄宏的偏袒。
磅礴的怨怼冲破廖毅鹏的喉咙,不管不顾地大叫,攻击在场的每个人,“阮亦书,你又算什么好货色,不是你出钱让我们教训祁周冕的时候了?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我雇叶澄宏关祁周冕和苏缇的钱,就是你的!”
阮亦书兀地被牵扯进去,不由得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