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阮志巽使祁家破产从而全身而退,经过岁月的洗礼和历练,阮志巽应对得更加熟练。
很难说,他会不会再次逃脱法律的制裁。
祁周冕神情凝重起来,朝齐屹点头。
祁周冕报警及时,当街杀害阮亦书的两个男人都已经被警方逮捕。
祁周冕并不能确定阮志巽还有没有雇佣其他人。
还是要告诉何溯光一声。
时间飞逝。
齐屹送给苏缇的MP3很有用,苏缇的英语成绩在最后一个月稳定在五十五上下。
祁周冕给他准备了几份英语作文模板,让苏缇背下来,高考时英语有希望突破六十分。
语文作文也如法炮制。
三门主课中,苏缇的数学反而是最好的。
小题不丢分,大题详细写步骤,苏缇的数学一直维持八十左右。
有赖于祁周冕坚持不懈给苏缇出他自认为有趣的数学题,各种奇奇怪怪的题干信手拈来。
导致苏缇的语文阅读理解有了很大进步,最后半个月,苏缇的语文成绩竟然直逼数学。
政治、历史、地理,纯靠背诵的题目,苏缇基本上都能拿分。
当然分析类型的题目,小题靠蒙,大题靠多写。
运气好点,苏缇得分就高一点,运气差就直降三本线以下。
波动很大。
高考前夕,祁周冕扼令苏缇不许再学习任何的新知识,让他复习他的错题本。
高考第一天照旧下起小雨,出人意料,朦胧小雨没下多久,土地只被打湿表层。
八点多,考生入考场的时候,雨就停了。
就像是为这些拼搏多年的莘莘学子让路。
第二天倒是个晴朗的太阳天,晒的人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苏缇和祁周冕幸运地都留在庆宜考试。
杜曼菲扛了两束花站在庆宜校门口等着两个小孩儿出考场。
杜曼菲仰头看了眼头顶炽热的大太阳,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带个墨镜出来。
杜曼菲快要被晒化了,漫无边际地疯狂琢磨自己应该在两个小孩儿高考前结婚,这样另一半就能合理地跟她一起迎接两位高考状元。
顺便帮她拿着这两束死沉的花儿。
就在杜曼菲胳膊折断前,两束花通通被人接手。
祁周冕出来的比苏缇还要快一点。
杜曼菲甩了甩两条酸痛的胳膊,哀嚎,“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祁周冕不理解,“监狱里不都按时锻炼吗?”
祁周冕一语中的,“你老了。”
杜曼菲幽幽看向祁周冕,“你应该知道我没把你当过儿子。”
祁周冕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但是…”
杜曼菲不听祁周冕的但是,纠正道:“是患难与共的朋友。”
祁周冕如果没有为她反抗祁遂生,祁周冕这辈子都会是祁周冕。
杜曼菲所有的关系都是建立在利益往来上,天生自带的天然关系,比如母子,她不承认也不接受这个身份。
“请你对你的朋友态度友好。”杜曼菲抱臂道。
祁周冕不想理会杜曼菲。
要不是苏缇对杜曼菲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好感,现在在庆宜门外等候苏缇的只会是自己。
杜曼菲突然想起件事儿,“你的病怎么回事儿?”
“什么时候落下的?”杜曼菲询问:“是我把祁遂生通成重伤那天?他教训你了?不应该啊,他喝醉了,应该没看清第一个捅他的人是谁。”
祁周冕淡淡道:“他没看清,他只是觉得我跟你是一伙的,把我锁起来饿了几天。”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