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地索取。后入,侧入,骑乘,什么姿势都用过,许琳累得几乎昏睡过去,感觉性器都快要被泡发了,司楠依旧闷声用被操得红肿的女穴吞吐着,肉唇几乎肿成了馒头。

这个夜晚太过漫长,许琳头一次觉得自己快被掏空,估计再做下去她和司楠至少得没一个。

连澡都没力气洗,将床单直接丢在了地上,许琳拿了沙发上的毛毯垫在身下,草草擦拭了一下两人湿黏的下体,凑合着睡了一晚。

六十六:穷困潦倒的高岭之花

自从知道司楠怀孕之后,两人的联系就多了。虽然见面次数并不多,但是平时每天都会用手机联络,有时打电话,有时微信聊几句。司楠会发过来一些孕肚的照片,随着时间推移,孕夫在一点点变大,许琳经常会盯着照片看很久,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焦虑。

今天是王之绪奶奶动第二次手术的日子,许琳特地坐了车去医院看他们。到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现在人还处在麻醉昏迷状态。

老人家快80的年纪了,瘦骨嶙峋的模样和一年前简直天壤之别。即使许琳之前看不惯这个泼辣野蛮的老太婆,此刻也生不出一分一毫的怒气。她叹了口气,拉着王之绪走到了病房外面。王之绪应该是哭过,眼睛肿得跟充了血一样。许琳注意到,他穿的衣服似乎有点破旧了,刚才看王之绪抬手去拿柜子上的东西,她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衬衫腋下的破洞。

估计是把自己所有能卖的东西都二手卖掉了,所以才使得自己变得如此窘迫。许琳看着不太好受,又不好明说,只能和王之绪随便聊了点其他轻松的话题。

王之绪很拘谨,每次和许琳的视线对上,就会马上移开脸,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转身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