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骜可不想在这丢脸,赶紧绷紧浑身肌肉,让全身的气息平缓下来,忍住那股欲射的快感,他双手握固美玉的纤腰,腰间顶胯将肉棒彻底送进来了肉穴,囊袋在穴口啪地打了一声。
“好涨……”李骜的尺寸比之陈铎的不遑多让,把穴口撑得有些发白,美玉用手压住想要起身的李骜,自己直起身坐在了他身上,开始前后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
此刻那青紫的巨大肉棒应该在她穴口若隐若现,这样的淫糜之景都挡在被浅白的裙摆之下,只给李骜留了一个遐想。
肉棒被花穴紧紧咬住,每一寸隆起的青筋都紧贴着穴肉,被吮吸爱抚,小穴如同用力勒紧的上好丝绸一样,柔软而包裹力很强。
美玉的每一次吞吐,肉棒在穴内摩擦,带给李骜的酥麻快感逐层累积,让他忍不住叹喂,但她的速度到底不快,李骜欲壑难填终于用大手隔着衣服捧住美玉的臀瓣,向上抛起,这样拉长了肉棒的抽插长度,让快感更加延伸。
李骜的手臂健稳有力,足以撑起美玉全身的重量,肉棒在小穴内抽插的速度变快,让快感更加延长,美玉的小穴流了许多水液,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嗯……嗯……慢点……”美玉的脸颊微红,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声,大殿本是诵经拜佛所在,建造时诵经可有回音,如今女人愉悦的呻吟声在大殿内回响。
金塑的佛俯瞰着红尘中的男女于大殿交合,依旧无悲无喜。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就深入,李骜每一次都是喘着粗气尽根没入,囊袋打在穴口的声音啪啪作响,在大殿中回荡着。
美玉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佛前行事,有些过度紧张,额头流了很多汗水,湿濡了发丝紧贴在额角,漂亮的杏眸有着几分迷醉,如同人间春色,让李骜看得心醉神迷。
肉棒每次插入都要直插到宫口,在冲刺关头,李骜坐起身揽住美玉的身子,胯下不停动作,龟头在宫口研磨,水液兜头浇下,美玉小死一回,让李骜爽得后背绷紧。
他将美玉抱的紧紧的,胯下动作不停,在美玉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让她再次泄了身子。
美玉如同小船,快感如同巨浪般涌来,船身被打得动个不停,在李骜怀中不住地颤抖,但是巨浪明显没打算放过她,一个浪头比一个浪头高,让她辨不清方向,停不住身子。
在欲望的狂潮中,李骜的脸和脖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极强,此刻也陷入了一种癫狂,他胯下的抽插力度极大,似乎要把囊袋也塞到小穴里共承恩泽。
终于,快感到了顶峰,他尽情地入了几十下,囊袋一瘪,精液便射入了美玉的身体。
两个人喘着粗气于佛前相拥,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闻见。
如果不看一边的两条裤子,和他们赤裸的双腿,外人看来几乎是临死之前紧紧相拥的亡命鸳鸯一般,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头里。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她的精神还极度亢奋的时候,一种若有若无的寂寞爬上了她的心头,不能自抑地蘭笙想起了陈铎。
他好像一种毒素,一旦钻进了你的心脏,就会随着血液流遍你的全身。
陈铎是毒,她已然病入膏肓。
李骜是药,虽然现在还未能彻底根除毒素,但她和他欢好时,没有想过陈铎。
她为这件事本身有些难过,人性如此,谁都一样,相处的久了,陈铎会忘记优昙爱上自己,自己也是如此,会渐渐忘掉陈铎,爱上李骜的。
她悲观地想,这个世界没有天长地久永不变心的爱情。
即使有一天她真的会爱上李骜,李骜和自己又怎能保证彼此永不变心呢?
她已经不求这些了,但求朝夕欢愉就好。
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