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毕竟他早就被坏人糟蹋过了,他不能给恋人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至少应该努力的用身体补偿他,但罗伊对此却很坚持,显得极为正派,让夏尔心里暖暖的,也越来越依赖他。

得到这个答案,西雅尔也不知道自己该松口气还是怎样,心里矛盾极了,一边觉得罗伊这样负责的对待自己的弟弟,很为夏尔高兴,一边却又心酸于得到罗伊爱护的人不是自己,两种心思互相纠缠,让西雅尔心口都有些发痛了,只好努力装出好奇的模样:“那、那你和罗伊平时约会,都会去做什么啊?”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夏尔一下子红了脸。

“约会的时候……”夏尔轻轻咬着嘴唇,双手紧张的抓紧衣摆,第一次和双胞胎哥哥谈到这种话题,让他特别羞耻,但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好像又没什么可耻的。

然后他就什么都对哥哥说了。

罗伊约他出去,经常会选在安静无人的图书馆或是自己的牧场、僻静的小树林,哄着夏尔换上短短的裙子和白色或黑色的丝袜,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舔他柔嫩的小屄。

男人灵活的宽厚的舌头抵着肥美的蚌肉,用力顶进去,带着布料一起舔到双性人细嫩的小肉褶,让夏尔被刺刺的布料刮得又疼又痒,软着腰呜呜的哭,然后男人就会用舌头把阴蒂从包皮里灵巧的勾出来,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用舌尖花样百出的碾,把一只肥软娇美的肉阜玩的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流汁,夏尔叫得又快活又害羞,在男人舌下浑身哆嗦着高潮,整个人都骚透了。

然后罗伊就会把刚换上去就被喷的湿漉漉的丝袜扯破,露出双性人光裸的腿心,夏尔被摆弄着并紧双腿,让男人的大鸡巴从腿缝里插进去,抵着胖乎乎的小嫩屄重重的磨,像操逼一样操他的屄唇。

男人一边操他的腿缝,一边揉他白嫩嫩的奶子,偶尔他忍不住叫得太大声,罗伊就会用舌吻堵住他的嘴,两个人像磁石紧紧的贴在一起,每次都弄得夏尔高潮迭起,屄里面空虚的直发痒,可怜的小肉嘴儿咧着嘴委屈直哭。

等到结束时,夏尔往往会变得衣衫不整,胸脯裸露出被揉捏的全是指印的奶子,两条大腿不自然的大敞着,露出被磨的红肿外翻的嫩屄,他躺在地上因为激烈的高潮止不住的痉挛,男人则扶着鸡巴在他身上漫无目的的射精。

浓白的精液会喷到他脸上、奶子上、烂肿的小屄上,让他像是被好几个人轮奸过一样浑身都沾满男人的精液,偏偏饥渴的小屄根本就没真的吃进去过鸡巴。

西雅尔听得面红耳赤,却不停的追问其中的细节,把夏尔逼得头顶冒烟,不得不努力回忆,却越想心中越鼓噪,连被男人玩肿的小屄都泛起湿意。

“我、我不要说了。”夏尔羞得缩到床上,“也没什么了……就、就这些。”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西雅尔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

他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夏尔跟他说的那些场面,罗伊怎么把他的弟弟按在身下奸淫他的嫩穴,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出艳丽的享受表情,罗伊轻轻笑了一声,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柔声叫他

“西雅尔。”

【作家想说的话:】

艰难打蜘蛛3,死去活来的中途爬上来一更

夏23日,西雅尔想着罗伊自慰,被弟弟当场抓包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夏23日,小雨。

西雅尔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身体好像还残留着梦中的颤栗感,细密而长久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无止境的冲刷着他的身体,让他在夏凉被里出了一身的汗,像躺在蒸笼里。

罗伊在他的梦里像个温柔的屠夫,他则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刽子手提着刀他那灵活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