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浴衣从一楼浴室出来,正好和罗伊碰了个对脸。

“啊,伊织,晚上好。”罗伊臂弯里搭着刚脱下来的外套,一副刚从外面回来的模样,他看了看伊织被热水蒸得熏红的俊脸,又看了眼从半阖的浴室里飘出的蒸汽,“你已经要睡了吗?”

同居几天,罗伊已经掌握了伊织会在睡前泡澡的习惯。

伊织向罗伊点头:“晚上好,罗伊。你今天回来的比较晚。”

罗伊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好吧。今晚正好在餐厅吃晚饭,之后跟雷加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到这个点儿了。”

“原来是这样。”罗伊语气很平常,伊织也就真没往别处想。谁能想到,罗伊口中的“聊了一会儿”,指的是在餐厅打烊后,把主厨按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奸弄。

安静的后厨里,待处理的碗碟堆满了水槽,雷加的白衬衫凌乱的堆叠在手肘上,除了这件衬衫和脚上的一双白袜子外被剥得干干净净,雷加一手撑在身后,一手难堪的咬住手背,泪眼朦胧的呜咽哭喘,罗伊卡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扛着他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掌捏着细嫩柔软的腿根儿,丰满的腿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男人浑身上下衣着整齐,只有裤腰微褪,狰狞的鸡巴深深插进双性人隐秘的嫩屄里,湿红软烂,原本细弱的肉嘴儿都在一次又一次有力的贯穿中被捅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娇弱又谄媚地咬着鸡巴舔弄,被捣得一股一股冒水儿,把两人的胯间都弄得湿淋淋一片。

“呜……嗯啊……罗伊、呀啊……太深了……”雷加难以承受的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原本想要咬着手背忍住声音的,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痴淫的含吮。男人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气,一手捏着他的手腕拿开,低头咬住了青年湿嫩嫩的舌尖,插在穴里的鸡巴因为这个俯身的姿势入得更深,撑得雷加发出一声哭咽,小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水儿。

……

最后,罗伊不得不替雷加把剩下的碗碟洗完,控干水放回餐柜里之后,还要把已经裹着外套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的主厨抱回家。

虽然回家晚了几个小时,但正好赶上今晚的正餐。

伊织上楼时,罗伊不忘提醒他:“伊织,如果今天晚上也睡不好,记得试试那个香薰!”

“好的。”

作为八云家的少主,伊织的日程表永远被各种课程、交际、练习排得满满当当,即使现在不在家里,他也会尽可能的维持自己的秩序。比如今天,整个白天的时间都耗费在和两位商人的交涉扯皮中,晚上的时间就不能再继续浪费了。

把头发吹到半干,伊织散着长发,把洋式风格的地毯掀开,自己在木地板上正坐,前方铺好笔墨纸砚,平心静气地练了一个小时书道。

练习完成,长发也早就干了,伊织收拾好东西,准备休息。在临睡之前,他冷不防的瞥见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

毕竟是罗伊的一片心意。伊织犹豫了一下,还是擦亮一根火柴,将蜡烛点燃后再熄灯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淡淡的兰香弥散开来,渐渐充斥了整个空间,浓郁到有些呛人。床上,伊织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开始变得紊乱,鼓起来的被子团动了几下,被忍无可忍的掀下一截。

墙上的挂钟终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十二点整,罗伊哼着歌从浴室出来,半干的毛巾搭在脖子上,上半身赤裸着,只套了条家居裤。他抬头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从背包里找出清醒药水,挤出两泵抹在人中上,清凉的薄荷味儿瞬间让他的大脑无比清醒。

罗伊趿着拖鞋,往楼上走,堂而皇之的发出啪啪的足音,一路走到客房门口,停住了。以伊织自小习武的警惕心和完备周到到克己的礼仪,如果是清醒状态下他一定会马上开门,询问罗伊有什么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