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牧手颤了一下,追着人咬耳朵,声音水磨似的低润,“到底怎么啦?小南宝宝,宝宝?”
贴的太近了,那种清朗的气息几乎要把她团团裹住,还叫自己小名……小南咬了咬嘴巴,眼泪莫名其妙掉下来。
“你离我远点!”
贴着她的身体骤然僵硬,妹妹看不见的地方,钟牧手臂上青筋一根根暴起,“宝宝……别哭好不好,你哭的我都要哭了。”
“求求宝宝了,到底怎么了,让我帮帮你?嗯?”
她的竹马说话一向慢条斯理,从来带笑的,现在低声下气哄人,更是连嗓子都夹起来,比平时动听十倍、百倍,非要撬开妹妹嘴巴。
小南莫名恼起他说话来,又恼他喋喋不休管闲事,耳朵被吐息湿热的不像话完全忘了平时是怎么支使这家伙去做闲事的。
他们一起十多年,钟牧从来习惯见证小南的一切,现在她都哭了,他还像个无知无觉的傻子急得团团转。
那双更剔透更浅色的琥珀色眼眸,浓浓映照着眼睫的阴影,眸色越深。
钟牧另一手无声无息去搂她肩膀,越来越近的距离明显超越朋友该有的亲密界限……谁也没注意。
气息纠纠缠缠地勾搭在一起。
黏人的“宝宝”声不绝于耳,烦的小南一把推开他!
钟牧都没想过自己会被推开,两眼圆睁着,难得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