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二是,膀胱很鼓胀地发着抖,小肚子都鼓起一点点弧度,小南一点不敢动,生怕踢腿间牵扯到本就要开闸的小批。

刚才漏出那一颗水就像大坝被冲开的一块石头,自那处缺口之后满目裂痕。

岌岌可危。

生把小南气的眼泪水“吧嗒吧嗒”掉,“上!卫!生!间!”生气,香香的批水从穴口一气流进屁股间的肉缝里,很快在床单上蔓延开,更加馥郁的糜烂果香融融地充斥着他的鼻端。

蛊惑的陆昭脑子生锈,只能痴痴看着水润的小缝,很轻地问:“上卫生间,干什么?”

“尿……吗?”

他唇瓣薄而锋锐,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就,可以。”

说的更轻,小南没听清,疑惑的歪了下头,仔细点,要听人说话。

然后听到很悠远明亮的一声,口哨。

本就涨到极限的肉口袋一点经不住驯化,窄小的尿道口终于关不住汹涌的水液,一汪清亮的水柱,猝不及防冲出尿道。

剧烈的压力几乎冲刷的尿道口发疼。

小南几乎撑不住自己,重重倒在床上,两手一捂脸,憋到近乎疼痛后排泄的快感、和尿床的羞耻冲刷着她的大脑,妹妹上面漏眼泪下面漏尿,哭的一抽一抽,水都被痉挛的小腹带着一点,一点。

黑眼丸控制不住地往上翻,就像她现在酸爽到发疼的尿道口一样,水声很清晰地打落在床上。

“呜哇!!!”

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

小南哭的都要忘掉屁股下湿漉漉的水洼,小肚子平坦下来之后藏在软肉里的另一个肉袋,悄悄地,开了一个小口。

陆昭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南喷泉。

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