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成了个只会玩乐天天逃课的二世祖。
他以为自己的日子就会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在那之后会从渔人的手中买到那样一颗美丽的珍珠,然后原本已经打算放弃自己的大哥重新压制着自己去学习,让自己努力成为人上人。
他一开始也是开心的,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只会玩乐的败家子,他讨厌那种欢乐之后的空虚感,觉得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在书房里苦苦挣扎。
可一旦进入了书房,他就会再次想起曾经和大哥一起学习的时候,老师对大哥投去的喜爱的目光,以及面对自己时的失望和不耐烦。
这种情绪在每次大哥给他授课的时候总是会冒出来,啃食着他的内心。
而之前那种希望大哥消失的想法就会再度冒头,让他瑟瑟发抖着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能躲避,但是真面面对的话他根本不觉得自己能够抵御得了自己对于大哥的嫉妒和愤怒。
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珍珠总是能成为他的避风港。
因为这是唯一的,他有而大哥没有的东西,也是唯一的大哥比不上他的存在。
他有着大哥求而不得的珍宝,只要有了这个,他就能在对大哥的嫉妒中守住自己的底线。
所以在朱庇特对他伸手,想要将这枚珍珠要过去的时候,尼普诺才会表现出那样强烈的意愿。
但朱庇特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心思,他虽然能力很强,但在这种紧急的时候也难免会让情绪冲昏自己的大脑。
他从未品尝过“嫉妒”这种情感,自然也理解不了尼普诺的复杂,他单纯是以为弟弟只是想要留住那枚可疑的珍珠,所以才不惜对自己的亲哥哥摆出那样拒绝的态度。
想到这里,朱庇特的眼神一暗。
他也不是不知道尼普诺对于那枚珍珠的喜爱,他也清楚那么珍珠的特殊性。
早在见到那枚珍珠的第一眼,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对他喊,说要让他带自己走,它能够带给他整个世界。
拥有了它的人,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可当时这枚珍珠已经在尼普诺的手中,朱庇特就算在怎么也不会抢夺自己弟弟的东西,所以就算这个诱惑实在是不小,他也从未答应过。他当时只是细细看了下那枚珍珠,确认自己没发现什么过多的异样,然后就把这枚珍珠还给了尼普诺。
他当时的眼神是复杂的,因为他以为尼普诺也听见了那枚珍珠的互换,并应了对方的要求。
这样明显来历不明的东西,明显带着魔力的东西,自己的傻弟弟怎么能这样直接的应了呢?
朱庇特翻来覆去地想着,最后只能打算让自己的弟弟变强。
因为唯有他变强了,然后他才有可能完成和那枚珍珠的契约,然后从约定中脱身出来,获得自由。
朱庇特和尼普诺都是有自己尊严的人,他们几乎从未和对方谈过心,而正是因为这些信息的不对等,让他们的心灵越发遥远,直至现在对立而向。
尼普诺以为自己的大哥想要抢夺走自己唯一能够拥有安慰的东西,而朱庇特则认为尼普诺被珍珠诱惑得连这个城市的安慰都不顾没错,朱庇特虽然对那枚珍珠保持着警惕,但这珍珠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靠着对方能够辨认一个人潜力的特性,以及其蛊惑人心的模样,朱庇特完全能够在短时间内挑选出一支能够短暂抵御地方攻击的队伍,为后面的大部队争取更多训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