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热情道:“Eddy快来!”
苏洄已经喝得有些醉,脚步都是浮的,他有些慢半拍地点了点头,绕过沙发回到座位上,重新披上宁一宵给的毯子。
幸运的是,在场的几人都很友善,很明白社交的分寸感,谁都没有故意拿前任的事开苏洄玩笑,他们真的只是把方才的游戏当一场游戏,没有任何延伸。
但苏洄并不清楚自己的心,似乎某一个自己正期待被他们调侃,让宁一宵说出更多有关“前任”的话题,仿佛这样会收获快乐。
但另一个自己却又不断拒绝,不断逃避,很害怕会有下一步。这一晚一切都很奇怪,好像有什么在隐隐发生变化。
苏洄害怕变化。
口干舌燥,他看到醒酒器里还剩了一些红酒,伸手要去倒,但被宁一宵出声制止了。
“再喝要醉了。”宁一宵用中文低声说。
苏洄没胆量抬头看他,但有些倔,还是伸手要拿,下一秒,宁一宵的手推过来另一杯酒,浅金色液体,散发着一点点杏和柑橘的芬芳。
“喝这个,度数低点。”
面对这样的安排,苏洄愣了一小会儿,但还是听从了宁一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