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变得灰暗。莫名的，看的封然的心口有些紧。

“可是你讨厌我。”

封然看着那双像是有深海漩涡的眼睛，一声轻叹，像是认命般，带看他自己已都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第一次没有杂念的伸手轻轻的顺了顺时祈微扬的发尾。

“不讨厌你。”

原本像是灰焕的眼睛被听到这话突然死灰复燃，一双狗狗眼水注注的看看封然。

“真的吗？”

“真的真的，快喝水。”封然实在是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习惯性的想要逃避。

熟悉他性子的时祈也没有真的借看酒劲就将人往死胡同逼。

安静的喝了蜂蜜水，看着封然给自己倒水的背影，刚才还委屈的像是落水小狗狗的脸露出了一个得逹的笑。

他就是要封然对直已软。他就是要让封然知道，现在的自已和前世那入人渣不一样。

封然从来都不是什么心硬的人，他只不过是缺少认同感。经过欺骗，他不敢去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