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去了。

“嗯。”

封然轻轻应了一声，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手段就可以让他在学校最厌恶的两个人通通离开，果然对待蠢货，最好的方实就是直白的羞厚。

封然看着还在说笑的秦诗，又想起前世他被路程堵在巷子里看到的一幕又一幕，可怜的少女无力的护着自己残存的衣服，声音哭喊到嘶哑，与那些令人作呕的笑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交织成罪恶的黑暗。

而这一切不过是少女对直一表达过善意。

少年人的恶就是这样没来由。

啪嗒一声，铅笔尖被自己撼断。封然将自己从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中抽出，一旁的少女还在叭叭渣渣，封然却是觉得没有那么吵了。

孟澜说的没错，许岩家里的确算是有些本事，而且许家三代单传，到许岩这一代，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思及至此，封然觉得重生一次他能改变的还是挺多的。

放学铃响，封然背着书包走到了校门口，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拐角，封然沉默走过去，打开车门，便是看见了坐在后排的时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