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出行本来不在计划内,来的两忙,路上没有订到酒店,只能到了地方后去碰碰运气。
两人走了好几个就酒店,全都订满了。
时祈有些不耐烦,想着要不然直接去当初他们订的那个营地好了。
可谁知道他这个话刚说出来,封然直接红了眼眶,站在路灯底下将影子拉得老长,说任么都不上前一步。
最后时祈实在是没办法,看着在油腻腻的牌子上写的“旅馆”两字,叹气。
“这里要是还没有房间.....”
“那我们就去住火车站,我把外套给你盖。”封然是真的不想再去那个营地了,二话不说拉着时祈就走进了小旅馆。
小旅馆的前台正在看电视剧,看见有些走了进来,不情不愿的抬起了眼睛。
“请问还有房间吗?”封然用十分正宗的俄语问。
前合看了看他两人,回道“还剩最后一间房。”
用的是正宗的东北话。
时祈有些窘迫,这么狗血的桥段竟然真的会出现。
“我们住。”
时祈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封然就先一步将自己的身份证拍在了桌子上。
前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看他。
对上这眼神,封然也是反应了过来,他现在不是在国内了。
好吧,实在是因为前台这东北话实在是太正宗了。
“什么都不用,只要给钱就行了。”前台转身从背后拿出一串钥匙,然后转身,示意两人跟着他。
小旅馆的内部和它的外部简直是完全不一样,外面脏乱差,内部却是很温暖,昏黄的灯光照在人身上,平白给人增添了一抹轻松的氛围。
前台打开了一间房门,“明天十二点之前把房卡给我就行。”
说完前台就转身离开继续去看他的电视剧去了。
时祈走进去打量着这间房,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是很于净,墙上有一块超大的窗户,窗户外面刚好有一站昏黄的路灯。
说实话,时祈虽然是有些洁癖,但是他对这间屋子还算是满意。
他回头,刚想和封然说任么,然后就看见封然的自光落在了屋子正中央的大床上。
时祈:·.“咳咳,我去洗漱,早点休息。”
封然不知道是出于任么心理,有些做贼心虚的从行李箱中拿出自已的衣服去了卫生间,过了没一会儿,这人就顶着一头湿滬的头放出来了。
“你去吧。”
时祈无言的看了封然一眼,然后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还存留看雾气,时祈站在一片白茫茫中,感觉十分温暖。
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被热水驱散,他整入人悚洋洋的沉浸在热水中,如果不是热水水量告急,时祈还想多冲一会儿。
换好衣服,时祈擦看头发走出了卫生间。
一打开门,时祈就看见原本床和窗户之间空荡荡的位置上摆上了一个床垫,床垫上面铺着棉被,棉被中间鼓起一块,被子上面露出毛茸茸的头发,枕头上还有些湿。
这人头发都没吹于就躺下了?
时祈压抑着自已想要将人从被子里出来的冲动,拿起吹风机,呼呼呼的给自己吹头。动静之大,时祈都要怀隔壁的客人等一会八是不是就要来敲墙了。
可就是这么大的声音,躺在床垫子上的人竟然丝毫没动。
装睡装的一点技未含量都没有。
时祈都要气笑了。
放下吹风机,关了灯,时祈自顾自的躺在了大床上。
之前他都检查过了,床上用品很于净,时祈躺在上面,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