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着李嵩背着一大捆荆条的模样,愣了一下,而后便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哈哈,阿嵩你这装扮,是要改行当柴夫了吗?”

李嵩:“……”容易你这是什么眼神?小爷这气质是当柴夫的料吗?看不出小爷这是负荆请罪吗?!

等等,吐槽先放一放,话说,容易这小子怎么在这?他来过这处府邸几次了?

想来,相对于自己今日的第一次到来,容易他应当来过这处府邸不止一次了吧,毕竟,这是表哥特意为容易准备的婚房啊。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瞧着他身上穿着的这身衣裳,如此的不合身,那应当是表哥的无疑了。

还有,瞧瞧容易脖子上那些,那么醒目的红痕,虽然他未经人事,但他也不是傻的,这么说来……

想到那个可能性,李嵩惊了,直言道:“阿易你昨夜是不是没回府?!你和表哥是不是有了肌肤之亲了?!”

“是啊。”容易很大方的承认了,笑吟吟的看着李嵩,“不过,阿嵩你至于这么大声吗?”

“阿嵩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很胆小的,也是很容易被吓到的。”

李嵩:“……”容易你可以啊,这该胆小时,你不胆小,这不该胆小时,宁这胆怎么变成了绿豆大小了?存心跟小爷作对是吧?

“容易你……”就在李嵩想与容易好好的‘谈谈心’之时,他瞥到了秦慎行那带着笑意之下却暗含杀气的表情,默默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不好意思,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没控制好音量,还请阿易大人见谅。”

李嵩可是非常识时务的,这该认怂时,他就认怂,毕竟是二比一,他可惹不起。

“咱两谁跟谁呀。”容易轻笑一声,对着李嵩轻挑眉峰,道:“我知道阿嵩你是无心的,自然不会同你计较。”

“不过……”容易话锋一转,“阿嵩你还没回答我,你这装扮是何意思?”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李嵩说着,突然对着秦慎行单膝下跪,行了抱拳礼,“表哥,昨个是我不对,你就看在我这么真诚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容易见李嵩这样,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赶紧伸手扯了扯秦慎行的衣袖,软声道:“阿唯,阿嵩都如此诚心认错了,你就不要再生他的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