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容易的小动作,秦慎行眸色暗了暗,在容易的发上落下轻轻一吻,柔声道:“乖宝。”
容易眉眼弯弯的甜声应了,“我在。”
秦慎行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容易那裸露出来的,白皙细腻、触感极佳的皮肤之上,全是由他吮吸出来的印记,满意至极。
不止如此,他深知,容易那被锦被掩盖住了的肌肤之上,也全是由他制造出来的印记,如此,衬得容易更是动人。
如此美色当前,秦慎行自是无法克制内心所想,狠狠地吻住了容易的唇。
容易很快便给予了秦慎行回应。
寝室之中,热度正在逐渐升温。
甜甜蜜蜜的一吻结束,秦慎行注视着容易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令容易心神意会的炽热。
接着,秦慎行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在容易的耳边响起,语气温柔中还带着些许诱惑,他道:“我的乖宝,帮帮我好不好?”
“嗯。”虽然没想到秦慎行所说的下次,如此之快,但这也不妨碍容易顺应本心,红着脸,轻声应了。
而后,容易放软了声音,开口说道:“阿唯,你记得温柔些。”
“我会温柔的。”秦慎行勾唇一笑,轻轻吻了吻容易的眉心,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容易,“乖宝,我的乖宝。”
“阿唯~”感受着由秦慎行的双手带来的热烈情潮,容易忍不出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秦慎行。
而后,便如同昨日那个美妙的夜晚一般情到浓时,床幔摇曳,呢喃爱语,一室春情。
*
唯易居,院门口。
李嵩背上背着一大捆荆条,如临大敌般,危襟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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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李嵩来到唯易居之时,院门口侯着的下人,轻声告知了李嵩秦慎行还未起,让李嵩进院子里等来着,可李嵩怕打扰到秦慎行的睡眠,执意在院门口等。
是以,下人只好从唯易居里,搬了张椅子出来,让李嵩坐下。
至于李嵩背上背着的那捆荆条的由来,还得从昨夜说起。
昨个晚上,李嵩一回到院子里,便用冷水洗了个澡。
洗漱干净,更衣之后,李嵩躺在床上,那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方设法的想着如何减轻他表哥的怒气。
要不是到了后半夜,他的眼皮是实在抵不住了,他能不能陷入睡眠还是两说。
这到了翌日,也就是今个一大早,李嵩早早的便起来了,快速地一番洗漱过后,十分殷情的去到膳房,端着早膳,来到了秦慎行的唯安阁,想要以此来刷秦慎行的好感来着。
可唯安阁大门口的下人却告诉他,秦慎行一夜未归,应当是宿在了位于南街的那处府邸。
李嵩一听完那下人所言,心下立马咯噔一下,暗叫了一声不好,垂头丧气的端着早膳离开了唯安阁唉,表哥竟然气到都不回府了,他还期望着表哥一觉醒来,能消消气哩!现下看来,他是无望了,还是老实向表哥负荆请罪吧!
嗯?负荆请罪?
对啊,负荆请罪,让表哥看到他的认错态度,争取宽大处理!
李嵩是越想,越觉得负荆请罪这个法子越可行,当下便加快脚步了向膳房走去,膳房肯定有他想要的荆条。
快步来到膳房之后,李嵩便将自己手上端着的膳食放在了一旁,而后,走到了膳房的炉灶旁。
在炉灶旁的放置着的那些柴火当中,李嵩找到了他想要的荆条。
李嵩还特意选了一些粗一点的荆条,心想着,这样看起来会多一些,也会更显他道歉的诚意。
一番精挑细选之后,李嵩满意的拍了拍手掌上沾着的灰尘,微笑着让一旁的下人,给他找了根长布条过来,将那些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