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快!”
“小的这就去!”反应迅速的下人甲应了声,跑去请大夫去了。
李知鹤再吩咐下人照顾好他手下那群将士之后,带着秦慎行朝着他的腾飞苑疾步而去。
腾飞苑。
李知鹤进了院子,直奔内室,动作轻柔的把秦慎行放在了床上。
“去打盆水来,再去寻一身嵩儿的新衣裳来。”
李知鹤吩咐完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下人,去到衣柜寻了身他的旧衣裳,动作迅速的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了下来。
原本似个木头人一般,侯在一旁的下人之一,见状,立马抱起李知鹤换下的湿衣裳,走出了内室。
待到打水和拿衣裳的两个下人进了内室,没过一会儿,李智在一阵下人的行礼声中,走进了内室。
内室中的下人见了李智,恭敬的行礼道:“老爷。”
李智看见内室中的情况,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挥退侯着的下人,“都下去。”
“是,老爷。”内室侯着的下人行了礼,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内室。
坐在床头,动作轻柔的,正在给秦慎行擦拭身子的李知鹤,起身对着已走到床边的李智,恭敬的行礼道:“知鹤拜见父亲。”
“你我父子二人,不必多礼。”李智视线落在了床上躺着的秦慎行身上,问道:“知鹤,这人是谁?”
李知鹤答道:“是四儿。”
“四儿?”李智愣了愣,很快便将四儿这个称呼所代表的人对上号,内心情绪十分复杂,“这……知鹤,你怎会把四儿带回家?”
李知鹤便简单明了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与了李智听。
李智听罢,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
李知鹤怜惜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副瘦弱模样的秦慎行,说出了他这一路上内心所做出的决定,“父亲,我想要把四儿留在府中。”
李智沉默了片刻,再次发出一声长叹,“这样也好,总归……”
说到这,李智顿了顿,声音带上了些许沙哑,“我们李家欠他颇多。”
李智在朝为官数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知道,一个没有任何依仗的小孩子,在那燚临山别宫过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愿以后,这孩子在他李家的庇佑下,能过上平凡的日子,这也算他李家对这孩子的些许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