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面前是乱丢的裤子和沾染水迹的地板,他低头看了一会儿。

*

白锐把舒书木抱到了关衔平时住的房间,他不想把自己的房间弄脏了。

除了连夜开会的时候,关衔很少住在这里,房间里面的东西特别少。白锐把舒书木放在床上,电话突然响了。

他看到是关衔打来的,很有兴趣地接起了电话。

关衔压抑不住怒火地说:“网上那个人找到了没有,把她腿给我打断。都是她,余言已经发了三天疯了。”

白锐脱着舒书木的衣服:“既然是假的,跟她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关衔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本来也只是敷衍一下彼此的家长,一开始就说得好好的,互不干涉。她看了那个帖子,非要问我,明明是她先来的,为什么睡别的女人都不睡她。这不是有病吗。”

“你理她干什么。”

“不是我想理她,她跑到我家里来闹,把我妈都吓到了,说别谈这么疯的女朋友,她还以为我妈对她非常偏心,把她当亲女儿,不停让我妈做主。”

白锐痛不在自己身上,想象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笑。

关衔怒骂:“你还有空笑,把那个人绑过来,给她点教训。没她就没有那么多破事。”

舒书木见白锐不理自己去打电话,下面又开始觉得非常地空虚,他跪在床上,黏糊糊地贴在白锐身上,把白锐的手往自己的逼上放。

白锐不管他,把手抽了回去,对关衔说:“人已经找到了,我在教训,你要来吗。”

关衔说:“晚点来,在家吃饭,一会儿把疯子从我妈家带走再说,别把她老人家吓坏了。”

舒书木痒的难受,白锐还打电话不理他,他伸手去打白锐的手机,想要争夺白锐的注意力。

白锐把手机举高:“哎,这么凶啊。”

舒书木够不到手机,只好抱着白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