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看他这个反应,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你认识应知节?”
舒书木当然认识了,他在流言蜚语中跟应知节都老熟了,没有他没听过的黑料。
因为法琦拒绝舒书木的时候说了,她喜欢的人是关衔的朋友应知节。
就是这么一个人?
舒书木上下打量,他承认应知节的脸长得帅,但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和这种人谈恋爱能有什么意思?当然,像白锐这样自来熟的也不行,他跟谁都这么亲密,保不齐就跟别的人出轨了。不像自己,又稳重,又阳光,简直是当代男朋友的表率,她放着这么好的优质股不要,去喜欢这个应知节。
舒书木悲愤地想。
不过他的眼神在不知情的应知节眼里就有些不一样了,他最厌恶这种盯着他看的人。
白锐笑着说:“既然这么有缘份,不如坐下来聊聊天吧。”
舒书木不想跟他们聊天,他恨死情敌了,但是刚要拒绝,白锐就说:“我给你点个蛋糕吃好吗?”
舒书木立刻同意了。
咖啡,他是喝过的,在后厨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他也喝不出个味来,还不如冰露好喝,冰露喝起来起码还是甜滋滋的。
可是店里的蛋糕很贵,做得少,买的人也少,而且就算剩下来了,也被店长拿走,他是没有吃过蛋糕的。
他毫不客气地拿过桌边的菜单,指着限定的新品:“谢谢你,我想吃这个。”
他早就馋这个蛋糕很久了,白锐人傻钱多,吃他点是应该的。
白锐给他点了,问他:“你是怎么认识应知节的啊,那天你都不认识我。”
毕竟吃人嘴短,有什么仇什么怨也等他把蛋糕吃进肚子里再说,舒书木说:“呵呵,他很出名。”当然出名了,论坛上好多人说他很装,舒书木最爱看这种帖子了。
蛋糕很快上来,舒书木没多想,一屁股坐在应知节边上开吃。
应知节好像怕被他身上的病毒传染一样,紧皱着眉头坐到了最右边。
过于明显的嫌弃好像一记重拳,打在舒书木的自尊心上,本来都是同学,自己要辛苦打工,他们却可以坐在这里悠闲地消费娱乐,就已经让他觉得非常不公平了。现在明明是白锐请他吃蛋糕的,应知节却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排斥。
他的脸涨的通红,蛋糕也咽不下去了。
白锐招呼他:“坐到我这边来吧,应知节就是这样,他不喜欢和人靠太近。”
舒书木不想坐,他站了起来,在桌边飞快地吃完了,跑回了后厨。
应知节:“你如果真的很闲就自己去一趟慕尼黑,把细节都对接好,而不是叫我来看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舒书木还无聊?他可是我们原本的室友,跟室友搞好关系不是应该的吗。”白锐笑道。
应知节:“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白锐笑眯眯地目送他离开,他走后,白锐又把店长叫了过来。
*
忙活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店长把舒书木骂了他一顿,并把他辞退了:“舒书木,你平时就喜欢偷懒,今天你以为我没看见?我一直观察着你呢,遇到认识的人聊个没完没了。这里是学校边上,打工的都是学生,消费的也有好多同学,你每个都认识都要聊这么久,还工作不工作了?你不想干明天就别来了!”
舒书木哑口无言,顿时觉得白锐请他吃蛋糕也是没安好心。就是因为他的蛋糕,害自己丢了这份轻松又挣钱的工作,白锐竟狡猾至此啊。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洗了澡,找起了新的兼职,可是找来找去都不如原先的好,越是找不到,他越是生气,气白锐和应知节的恶毒,和自己的软弱可惜。
正当这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