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戳了一下她的脸,找了张纸把她嘴边的口水擦了。
过了一会儿上来的却是关衔,他端了一盘子吃的,放到了桌子上。舒书木凑上去拿了两个葡萄吃,突然想起来:“奶瓶呢,你不是上来喂奶的?”
关衔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舒小盆的晚饭,看起来非常顺便。
“起得那么早,中午才睡了一会儿,怎么不去休息。”他半蹲下来,摸了摸舒书木的额头,“昨天是不是有点低烧,好了吗。”
舒书木不屑一顾:“那是我的正常体温,别每天测来测去的,没病都变有病了。”
搞得好像他是小孩一样,他又不吃奶。
舒小盆看舒书木的视线被挡住了,又开始叫唤,直到关衔把她抱起来拍拍,才安静下来。
舒书木几口就把一碗蛋汤喝完了,虽然只是开了个胃,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看舒小盆这会儿挺乖巧的,命令关衔:“你好好喂!我一会儿上来检查。”
他跑到楼下守株待兔,蹲守到了白锐下班回家。
本来白锐从车库上来还在打电话,不太愉快的样子,看到舒书木在电梯口等着,便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虽然一回来就看见舒书木让他很高兴,但是他明白无事是不登三宝殿的。
舒书木嘿嘿一笑,问他:“你有没有厂啊?”
要厂还是比较稀罕的,白锐于是问他:“要什么样类型的厂呢?”
舒书木一手握拳,一手摊平,往上面框框敲,模拟盖章的样子:“能盖章的那种。”
白锐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要盖学校活动的章?”
“对对对。”舒书木点头。仔细想想他也觉得自己的表述有点奇怪,但是白锐还是懂了。
“去公司给你盖一个好吗。”白锐说,“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了 。”
“那怎么行。”舒书木很不赞同,“那不就成了弄虚作假了吗,到时候被查出来怎么办。”
他半趴在沙发的背上,悬着半边身子摇摇欲坠,看起来很好玩,但是有些危险。白锐把他抱起来,偷到自己房间。
已经快傍晚了,窗户外的日光渐弱,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如果是那些帮忙的姑娘们倒还好,但要是其他多事的人,就很麻烦。
他把舒书木放进毯子里面:“你一定想要来工作?”
这句话听起来就很像陷阱,虽然是舒书木自己提出的没有错,但要是出什么意外,白锐难道就没有问题吗,他可不会上当。
舒书木斟酌着说:“我想去你那里实习弄一个证明,行不行?你不要嫌弃我,我学东西很快,不会给你捣乱。”
“你来帮我,我当然很高兴,怎么会嫌弃你。”
白锐走进衣帽间去换衣服,但没有关门,舒书木以为他不是真心的,都不敢面对他,提高了声音为狠狠为自己宣传:“虽然我不像你们,可能早就学了这些东西,但只要教我,我都能学会的。”
夸下海口以后他有点紧张,紧急打开手机搜索上班都要做些什么, 先预习一下。
白锐问他什么都愿意做吗。
话都说出去了不好收回,舒书木只好说:“就算你让我扫厕所,我也是很厉害的。”
人家做皇帝之前都先卖草鞋,他做董事长之前先扫厕所也很正常。
白锐钻进毯子里捉他,他赶紧把手机扔了,结果人家根本不管手机,只占他的便宜。
舒书木被亲得脑子都晕乎乎的,白锐才说:“好,那就来吧,我相信木木。”
*
第一天上班,舒书木雄心勃勃,走路笔挺,神情严肃,像他之前军训的时候走正步。
不会他第一